“据说,梁瀚文打算收集父亲生前忠心的证据。”夏侯永离顿了下,才缓缓说道,又怕她听不明白,又详细解释道,“梁瀚文的父亲撞柱身亡,而他要收集他父亲忠诚的证据,以给父亲立碑,你说他父亲是忠于谁的?现在他要给父亲立碑,说明他是忠于谁的?”
德阳愣怔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次听明白了,梁瀚文这个书呆子是典型的作茧自缚,也就是说,他的贪墨是别人栽脏陷害的。
夏侯永离又继续道:“而且他这一年多不断的走访故旧,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不过他毕竟是书生意气,又颇为年轻,行事间少了几分谨慎,为他人察觉,自是告了他一状,再栽脏一番,他百口莫辩。何况,我听说他也不是完全清白,为了给父亲翻案,他每月的奉薪不够,便也多少贪墨了些,如此一来,更容易让人抓住小辫子。”
德阳喃喃地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找出了什么东西,可能会对我不利,或者说,能够让秦子月有理有据的对付我?”
夏侯永离长舒了口气,皱起眉头:“这倒是始料未及的,这些时日秦子月一直在对付朝中诸官,怕是就为了这一手吧?”
“他怀疑诸官中有人与我有勾结?”德阳这下也反应过来,秦子月师出并非无名,他这是在寻找对付她的法子。
只要对付她,也就等于找到了夏侯永离谋反的证据,而他现在也找到了!
“看来,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了。”沉默许久,德阳才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哦?”夏侯永离来了兴致,有什么好办法么?
“从质子府入手吧。”德阳叹了口气,惆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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