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余和越文宇走在营中,看着几国兵将有条不紊的做事,心中微有几分感慨。
“余太子为何如此好说话?”越文宇问得直接,笑意亦带着真诚,“难道南楚有什么质子也养在夏侯太子的府中?”
乌余瞥他一眼,淡淡地开口:“你们酉澜皇族的人被养在他国太子府中,你倒是荣幸之至。”
如此嘲讽的语气,越文宇非旦没有动怒,反倒笑着回答:“这倒没有,不过皇弟还活着,的确是喜事一件。”
乌余冷笑,越文宇明明恨不得那个废物皇弟死掉算了,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感人的话,听在他耳中倒是别扭的很。
当然,他也从一个侧面的回答告诉越文宇,他不是因他们南楚皇族的人落入夏侯永离的手中才被其所要胁。
这么说来,就是其他的事了。
越文宇想来想去,想不出有什么事能令乌余束手。
“明日攻城也好,速战速绝!”乌余简单的说了一句,二人便告辞,各自向己方营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