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见乌余臭着脸色,显然在心疼他们南楚兵将,不由笑道:“诸国兵力差不多,死伤也相差无几,你以为本太子不心疼自己座下将帅?”
乌余冷哼一声:“本太子看你就是不心疼!”
夏侯永离微微一笑:“太子余,这话可不能乱说,正值两军交战期间,你这样挑拨、动摇我军军心可不是君子所为。”
两人才说了几句,越文宇已经策马过来,后边两句话他听得真切,不由笑道:“太子余想来是真急了,夏侯太子,莫说太子余,纵然是宇,也颇为急燥啊。”
夏侯永离还未来及说话,就见顾江火急火燎的催马奔来,看到夏侯永离和其他两位太子在,连声说道:“几位可还有更好的攻城之计?实不相瞒,末将与太子余一同杀敌,如今已经无法支撑,秦子月那小人竟然让我们涪陵太子立于城墙之上观看,这摆明了是拿他做人质,逼我们退兵!”
越文宇叹了口气,不愠不火的点头道:“是啊,所以本殿下才到这里来看看,你们可有攻下城池。”
顾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问夏侯永离:“夏侯太子,那可是我们涪陵的太子啊!如今我们涪陵不敢再出兵,唯有酉澜国兵将还在攻打,只是实力削减,已不算危机,他们可腾出人手增援东门与南门。”
乌余的脸色顿时一片铁青:“本太子还道为何突然增兵,原来是你们那边儿出了事!”
顾江见乌余语带质问,脸色也不好了:“我国太子就立于城墙之上为质,自然不能出兵!太子余还有意见不成?”
乌余冷哼一声,总不能说有意见吧?毕竟自己也是一国太子,且世事无常,若是当众这么说了,谁知道有一天会不会轮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