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冥从墙头落下,有如神助,这些混混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三下五除二都被干翻,剩下一地哀嚎,甚至这些混混都没看清是被谁打的。
“跟我走!”秦冥不想暴露自己,不由分说拦腰抱起那个女孩,纵身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之中。
“哎呦,疼死我了,马来隔壁的谁打的老子?有种等老子爬起来。”
“靠,人呢?那个臭丫头也不见了?”
“真他娘的憋屈,被谁打得我都没看清楚,你们谁看清了?”
“靠,我也没看清就被偷袭了,真阴险卑鄙,让老子找到,非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不可!”
这些混混一阵哀嚎,虽然每个人都只挨了一拳或一脚,但都被打得不轻,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赫然发现放倒他们的人和那个女孩都不见了踪迹,一个个破口大骂起来。
他们都没看清被谁打的,想报仇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大骂一通稍微解解气……
之前事情发生的太快,女孩也只看到了有人突然出现,那些混混便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然后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迅速脱离事发地点。醒过神来,她惊慌的挣扎道:“放……放我下来。”
秦冥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追上来,这才把怀里的女孩放下,催促道:“快走吧,以后一个人走夜路小心点!”
“谢谢你救了我!”女孩捂着衣衫褴褛的胸口,借着依稀的朦胧月光,抬头看着秦冥,感激道:“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请叫我雷锋!”秦冥笑道,盯着女孩看了几眼,转身离开。
这个女孩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岁一二,并不是那种娇柔可爱型的女孩,留着一头短发,一身中性打扮,眼角眉梢散发着一股女人少有的英气。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给人一种冷艳的中性之美,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
总之这个女孩很特别,让人看一眼就会留下深刻的记忆,也难怪那几个混混会对她心生歹念,秦冥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大哥,你别走,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呢。”女孩急忙追了上去,在后面喊道。
“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见面,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为了低调起见,秦冥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脚步越来越快,以至于女孩全力奔跑都没能追上。
“我已经记住你的样子了,下次再见,我一定报答你。”女孩见追赶不上,只好停下了脚步,对着秦冥的背影喊道:“对了,我叫陆佳琪。”
自称陆佳琪的女孩并没有多做停留,似乎担心那些混混追上来,好不容易被救,脱离魔爪,她可不想再一次被抓,转身跑入另外一条巷子,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秦冥绕着这片贫民区溜达了一圈,在路边的一家小超市买了瓶白酒,和花生米、蚕豆、带包装的鸡腿等下酒的小吃,而后才返回新家。
回到住处,秦冥坐在了炉火旁,摆好几样小吃,自斟自饮起来,颇有一番小资情调。
他没有运功化解酒劲儿,大半瓶白酒下肚后喝的晕晕乎乎,借着酒劲,有些步履蹒跚的来到庭院当中,抽出饮血短剑,随心所欲的舞动起来。
小院的面积不算大,宽约四米,刚好够施展拳脚。
秦冥没有动用真气,动作时快时慢,时缓时疾,招式或劈或斩,或刺或挑,全是一些基本招式,直来直去,没有花招。实际上,他也没有学过剑法,追求的是无招剩有招的超凡境界。
不知不觉间,秦冥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不清楚是自己在舞动饮血剑,还是受饮血剑的主动牵引而动,仿佛两者合二为一不分彼此,甚至有种自己变成了饮血剑的错觉。
进入这种玄妙的状态,秦冥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疲倦,就这样一直挥舞着饮血短剑,剑随心动,心随剑走,剑光闪烁缭绕,周身劲风四起……
时间悄然流逝,天空泛起鱼肚白,晨曦第一缕阳光挥洒而下,笼罩在东海市,也笼罩在了秦冥身上。
此时,秦冥依然再舞剑,整整舞动了半夜,突然饮血剑自他的手中脱手而出,倾斜向上飞去。
这一刻,秦冥也猛然惊醒,从那种忘物忘我的状态中摆脱出来,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抓住脱手而出的饮血短剑。
再看饮血剑仿佛受到了一股无形的牵引,突然停住了前行的趋势,折返而回,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