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昊点头称是:“我出来前贵太妃刚到母妃那里,说这次本想着给七弟选妃,没想到一提到这个,七弟一溜烟的就跑了,可是要把贵太妃给愁坏了”,就像是在闲话家常一般。
“也难怪贵太妃上愁了,皇兄先七弟这般年纪的时候,祎儿都已经快五岁了吧”,楚伊笑着说。
君靳祎是君千昊的嫡长子,他上面还有一个庶出的哥哥,当年已经快要七岁了,这样一想,也就理解贵太妃为什么着急了。
“是啊”,说到自己的嫡长子,君千昊满脸柔情。
君靳祎三岁时便熟读诗、经,五岁便能背诵经史子集,今年已经八岁,骑射尽得君千昊真传,吟诗作赋也不在话下,当真是难得的文武全才,假以时日,必成大事。
“前几日母后还跟我发牢骚,说皇兄回来也不带着祎儿”。
君千昊呵呵笑了一声:“母后也跟母妃说了,母妃把我也说了一通,等到年关,一定带着祎儿回来,好让他看看,挂念他的可比挂念我的人还多呢”。
“皇兄这是吃祎儿的醋”,试探着问了一句,接着说:“看起来还不是第一吃醋呢”。
君千昊停下了脚步,笑着回答楚伊:“这么多年,娘娘的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巧,难怪天天都把母后哄得开心”。
楚伊不可置否。
两人边走边聊,到了前面的路口张望了一下:“娘娘怎么回去?”
听到君千昊问的这句话,楚伊苦笑了一声:“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呗”。
君千昊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楚伊跟他告别。
看着楚伊远离的身影,过了许久,君千昊才回神。
不一会有侍卫来报:“王爷,皇后娘娘已经回宫了”。
君千昊点了点头:“我们也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