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君千澈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这个字。
“卫嫔娘娘凤……乃是……当年……惠生大师的预言”,说完这一句话,感觉就跟过了一个轮回一般漫长。
身为皇室隐卫,学的东西都比一般的公子学的多,自然知道惠生和尚。
那是当年唯一一位可以与普渡齐名的大师,但是在二十余年之前便已经圆寂了,世人或许都已经慢慢淡忘了,但是他心中却清楚这位惠生大师的本师,用通天晓地来说都丝毫不过,如果惠生大师现在还在,那只怕国师都要退居其次。
这绝对不是虚言。
“惠生”,君千澈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一口牙,说出的这个名字都是冰冷僵硬的:“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房间中的人大气不敢喘。
对惠生这种有声望的大师,应该说“圆寂”吧,再不济也要说“作古”,怎么能直接说“死”,吴铨站在君千澈身后,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
他清楚,“皇后”这个称谓在君千澈心中是等同于“妻子”,而他认定的妻子,只有一个人,所以他怒的并不是这种流言蜚语。
“回皇上,惠生大师确实是在二十一年前圆寂的”,吴铨轻声开口。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君千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看向天地玄黄。
天硬着头皮开口:“据说,这是惠生大师圆寂前的预言”,天特别咬重了“据说”这两个字,一丝就是真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惠生和尚都已经死了,还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总不能把他从棺材里拉出了让他来澄清这件事吧,想到这里就郁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