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却是他们多情了。
皇权无情,自古如此。亲生兄弟、父子都可以翻脸无情,何论他人。
这场火烧的令人措手不及,楚天墨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早一步将宫紫璃送出了京都。
为人子,为人臣,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到碧玉山庄已是深夜,宫紫璃已经睡熟。
此刻,他是害怕的。
他怕她知道真相。
后果,他承受比起。
事情既已如此如此,他唯一做的就是瞒着她。
宫紫璃感觉到温暖熟悉的怀抱,久久不愿醒来,楚天墨也就这样圈着她,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躺了一上午。
“你们再不起来,就不用起来了!”裴公卿在门外气呼呼的叫到。
他担心宫紫璃的身体,好几次过来见他们还没有起床,也没忍心打扰,这都过去一上午了,竟然还在赖床,这才冲着门口大吼了一声。
宫紫璃听着裴公卿气急败坏的声音,转过身来来看着楚天墨,轻轻一笑。
楚天墨刮了一下宫紫璃的鼻子。
莞尔一笑,无限情思尽在不言中。
事过五月,淮安王府一案悬而未决,收入国挡,被称为开国第一奇案。方式参与调查案件之人皆连降三级,罢黜出京都。
宫紫璃产下一女,封号凤仪。
有凤来仪,非梧不栖。
凤仪、栖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