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曹老大……”方通紧张得都有些结巴了。
“抖什么抖，看你什么样子，我还没说什么呢。就问你个事，你是不是跟那个谁住的挺近的？”
曹军一看到方通这个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烦，但现在想从他那知道点事情，只能耐着性子问了。
“谁？那个谁，是谁？”
“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怎么这么蠢？那个谁自然就是那个……傻子了。”
曹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几天一闭上眼脑中就浮现出那天楚傻子拿着小刀抵着自己脖子在耳边低语的画面。
明明是那么丑的一张脸，那么讨厌的一个人，为什么还会一直想起来呢？听说她不准备念书了，心里还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哦哦，你说楚宁啊。我，我跟她不熟的。”
方通说起楚宁的时候，也是一脸嫌弃，好像那两个字从嘴里吐出来就把自己弄脏了一样。
“谁管你跟她熟不熟，我就问你，她这几天没来，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读了？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你跟她离得近，肯定知道这个。不知道的，那就回去搞清楚，明天告诉我。”
曹军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说完后手一松将人推开：“好了，你可以滚了。”
方通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看着曹军那下一秒就会一拳挥过来的样子，又胆怯地把话吞了回去。
“我，我，我回去，问问。”
“滚吧，明天上学一来就告诉我。”
曹军不耐烦地摆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