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这不是真的,杨大哥不会有事。”胡小琳眼圈通红,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董永成摇摇头:“瞧瞧你们这对母女,真是一个德性,没男人就活不成了?要不这样,你们把老子我伺候好了,说不定……”
“滚!”胡翠华大叫一声,手拿砍骨刀,直接朝董永成扑去。
“啊——”董永成一声惊呼,抱头逃窜,跑出十几米远,回头大骂:“胡翠华,你疯了。”
“董永成,你个杀千刀的,从今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老娘一定拿刀劈了你,然后立刻自杀,告诉你,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受够了,我早就不想活啦!”
说罢,胡翠华一刀掷出,直取董永成,董永成往旁边一跳,方才躲过。
“疯子,疯子……”他一边摇头,一边骂着,骂了两句,便佝偻着腰身,垂头丧气地走了。
董永成走出约莫一百米,回头看了眼胡姐烧烤摊,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咽了几口唾沫,仿佛在这里都能闻到一股混杂着孜然味道的肉香,他的肚皮不争气的叫唤起来。
今晚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呢!
董永成扭头离去,失魂落魄,无精打采,路灯将他形单影只的身影拉得很长,就像一只孤独的流浪狗,苟延残喘,活一日算一日。
……
汪大同、朴钟声、金字善三人是目送着杨枫被劫走的。
汪大同问,老四被劫走了,怎么办?
金字善说,分头想办法。
朴钟声看了金字善一眼,竟然同意了。
“分头?我能想什么办法?”汪大同摇头道。
“老汪跟着老二。”
朴钟声再次看了金字善一眼,耸耸肩:“好吧,我没意见。”
金字善去了朝鲜餐厅,朴钟声则是去了一家跆拳道馆。
半小时过去了,朝鲜餐厅的金老板低头站在金字善面前:“少主,属下办事不力,请您责罚。”
“跟丢了?”
“是!”
“废物!”
“是!”金老板脑袋垂得更低了。
“我兄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为你是问。”
“是!”
“继续找,不惜代价。”
“是!”
“你能不能换句台词?”
“少主,是,不是,是,是不是……”
看到金老板语无伦次,还满头大汗,金字善也不禁抹了一把脑门,接着挥挥手,金老板如蒙大赦的走了。
……
朴钟声呆在一家叫做“天极”的跆拳道馆里,不过他没闲着,换了衣服,半个小时之内,打倒十几人,汪大同的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这会儿,一个一米九的黑人大个儿,正在做朴钟声的陪练。
然后,馆主步履匆匆进来:“社长。”
“讲!”朴钟声停了下来。
汪大同彻底凌乱了,朴钟声这小子,隐藏的真深啊,年纪轻轻,就是社长了,看馆主对他那么恭敬,这家跆拳道馆八成也是他的产业,在汪大同的印象中,这家叫做天极的跆拳道馆,绝对是他见过的档次最高的拳馆。
“社长,我们……”
“没找到?”
“没有任何线索。”馆主低垂脑袋回道。
“蠢猪,一帮没用的东西。”朴钟声扭腰提胯,一个刚猛侧踹,一米九的黑人大个儿居然被踹飞。
汪大同惊得嘴巴大张,竟然发现头发半白的馆主正在发抖。
朴钟声深吸一口气:“继续找,北都就这么大,你们最好祈祷我兄弟没事,否则……”
“社长,您的兄弟一定没事,我这就下去安排。”
年迈的馆主跌跌撞撞走了,汪大同瞪大眼睛看着朴钟声,涩声道:“老……老二,你到底是怎样的大人物啊!”
朴钟声摇摇头:“老汪,你别多想,只是家里有点钱而已,其实,无论我是怎样的身份,我都希望,我们的兄弟之情是纯粹的。”
“但愿老四这次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汪大同闭上眼睛,一个劲儿在胸口画着十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