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不禁哀嚎了一声,抱着脑袋蹲了下来。</p>
因为我雪之下才会变成这样么?因为我的身影参与了进去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么?不不不,这么想的话太自恋了不是么?</p>
绝对是人生三大错觉吧?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比企谷。这种事情以前不是已经发生过了么?自作多情是没有用的,那可是雪之下雪乃,那个孤高的岭上之花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p>
……不,或许可以从另外一方面理解。</p>
“她这只是为了正确而已啊。”</p>
抱着脑袋冥思苦想了一阵,我忽然发觉确实是我想多了。</p>
仔细想想的话,这不正是雪之下自身的信义的一种体现么?因为秉持着自己的绝对正义的理念,所以绝对无法容忍别人的事加入进去。因为那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被告白了,别人是告白者,但是这其中却夹杂着第三个人,只有这种情况雪之下无法容忍。</p>
对啊,这才是最正确的答案。</p>
思考着雪之下过往以来的行为模式,我的大脑高速运转着,迅速的补全了事情的全貌,飞快的将整个事件的模型建筑了起来。</p>
雪之下,正义厨,正义超人一个。作为一直以来逆潮流而上的残念系美少女,她对于万事万物都是十分公正公平的对待的。虽然我们之间也有过不少的合作和交流,但是我的定位依旧是敌人,对手,而非是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这是我们之间彼此的定位。</p>
但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在其他人的眼中,恐怕我就是扮演了一个不怎么光彩的角色了。而且因为我伪装的原因,这种不光彩的一面在某些人眼中就更加的放大了起来,以至于无法忍受。</p>
而那个告白者也很显然就是那种人,而且因为告白失败的原因导致了负面情绪倾泻出来,正好让我背了这个锅。</p>
不过雪之下肯定不同意的啊。</p>
那是对于她的告白,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本身的决定。忽然加上了一个第三者算怎么回事?而且搞得像是我跟她有一腿一样,这种污蔑绝对是雪之下没有办法忍受的事情。</p>
所以接下来的展开也就是很顺理成章了。被冤枉的雪之下感到无法接受,而且又被我可怜了一下,顿时感到无法接受三观崩碎成了这样。虽然说有点牵强,但是这也是最为可能的选择了。倒不如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p>
正义超人的确是不好当啊,稍微一个不注意就沦落成雪之下这个样子。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就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p>
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由比滨劝说失败的话,应该怎么办?</p>
“果然应该让那个妹控来看一看吧?”</p>
看着手机中阳乃的电话号码,我有些不自然的想到。</p>
但是她最近应该是在搞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的吧?这样直接打扰她没有什么问题么?不过按照那个死妹控的德行来判断的话,如果要是不说的话反而会找我麻烦的吧?</p>
正所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士去做。这种事情交给阳乃不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么?</p>
我跟由比滨都不太适合参与到这种情况中,只有阳乃可以。</p>
因为她的立场更加的极端化。</p>
她是雪之下的姐姐,是她憧憬的对象,而且性格对于雪之下来说也是极为恶劣的存在。就像是暴风一样的阳乃有的是办法将雪之下捏圆搓扁,对于雪之下的精神低落,阳乃可是见识的多了。</p>
不过这也是在由比滨失败之后的保险栓而已。如果由比滨要是成功了的话自然是好说好商量,失败的话就只能动用阳乃了。</p>
但是,阳乃那种奇妙的情报网络需要我报告么?</p>
“果然啊,想太多是没有意义的。”</p>
捏着智能手机看了看电话薄,我长长的叹了口气,重新打开了ll的界面。</p>
反正我在这边想这想那也没有任何效果,说到底都是跟我无关的事情。只要到时候报告一下,然后找到专门的人来专门处理就没有问题了。这又不是我能搀合进去的,我操那么多心干嘛?</p>
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吧。她们本人还没有怎么地,我这边就擅自的妄想起来了。青春期的劣根性啊。</p>
“心性还是要练练啊,这就激动起来了。”</p>
摇了摇头,把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脑后,我打起来精神开始玩着音乐游戏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