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回头与薄恒对视没有半点心虚之意,却在他脸上看到错愕和受伤,一直绷紧的身躯瞬间萎颓,猩红色眸子里尽是沉痛之色。
指甲陷入掌心里,这是他逼她的,不可能只许他心狠手辣不许她倒泼脏水。
乔以沫不要脸皮问道:“我没有伤害你,对不对。”
露娜听得怒火中烧差点出手打乔以沫,指着在场的人对她一字一句道:“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证人,是你亲手刺了先生一刀别想抵赖!”
“……对,你没有伤害我。”薄恒黯哑的嗓音突然响起。
露娜震惊看过去,不愿意接受颤抖着音调:“先生,事到如今您还包庇她,可她又是怎么对您的!”
乔以沫抿了抿唇,转头对维多说:“弗兰西斯夫人冤枉我了,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能否让我离开。”
维多回以微笑,眉眼弯弯柔和似水,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神采熠熠,只是瞳仁那抹红太让人头皮发麻。
她,并非善类。
事实是怎么样的维多心里清楚,可她到底明白现在这种情形动不了乔以沫,倒不如先让她离开,然后再找机会一举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安德烈,送这位小姐出去吧。”维多道。
薄恒闻言心里一揪,下意识挡在乔以沫身前,捂着持续出血的胸口面色惨白如纸,未说只字半语只是盯着她看,目光渐渐流露出脆弱的恳求。
明明知道这种形势,她已经不能留在他身边。
明明知道就算是恳求,也不会改变什么。
可他,就是舍不得。
乔以沫没有忘记对薄恒满腔的仇恨,直视他的眼神里充斥着不息的怨恨:“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求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还有,不管林非晚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两年的折磨已经够了。”话已至此,乔以沫就当还班森一个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