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俩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也僵化了很多。但少时的种种事情却足够让他们铭记一生。
顾子离听了沐言的话，轻轻的在沐言面前笑了开来。
沐言轻轻一愣，沐言目光灼灼的的看着顾子离。
没有记错的话，这是那件事情发生后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
顾子离淡撇沐言一眼，收起了脸上的笑，“我去拿。”
说罢，顾子离将沐言握着她手臂的手拨开，起身朝内殿走去，脸色除了刚开始的些微变化，后面始终淡淡。
不消一刻，顾子离从内殿出来，手中端上了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上了白玉酒壶和一个小巧的酒杯。
顾子离走到沐言面前顿了顿，将酒壶放到他面前，“早上别饮太多的酒，等会你还要去见朝中大臣。”
沐言轻轻勾唇，眼中弥漫着浓浓的笑意，伸手取过了放在一边的就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酒。
“肖婆婆酿酒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好了，我瞧着这宫中没有几个能比得上肖婆婆。”
顾子离没有搭话，看着窗外的梅树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多久，芸娘便从殿外进来，手中托了一个盘子。
顾子离等芸娘走近，接过芸娘手中的那碗乌黑的药放到自己面前，皱着眉头看着碗中自己的倒影，却还是将药给喝了下去。
一边坐着的沐言看到顾子离皱着眉头将药喝完，顺手拈了块糕点放到顾子离嘴角，“去去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