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儿?”
萧腾横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说。
沈怡彤幽怨地看了萧腾一眼,又幸灾乐祸地看向颜晓惜,闭上嘴退到一边儿去了。
“颜晓惜!你现在跟我认个错还不晚!我或许会求我爸找找人帮帮你!”
萧腾咬了咬牙,凑过来两步,居高临下地说。
颜晓惜头都没有回,冷冷吐出两个字:“不用。”
“你、你……不识好歹!”萧腾恨恨地摞下一句,“那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颜晓惜没再理他,安静地站直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群人走近。
时光逆流,四年大学生活的一些片断在她脑海里闪逝,那么令她留恋,也许,今天就是终结……
“颜晓惜!你是不敢回教室了吧!你以为你跑得了么?”
周嘉佳人还没到眼前,河东狮吼就已经先传过来了。
周嘉佳这一嗓子,就跟高音喇叭打广告一样,原本围着豪车的、楼上走廊上的同学全都聚拢过来了,转眼的工夫,周围就人山人海了。
颜晓惜站在那里,面无惧色,巍然不动。
周嘉佳额头上的伤口贴着个白色的创可贴,也许为了好看点儿,她竟然在另一侧对称地贴了一个,整得跟白眉大侠一样。
颜晓惜看了她两眼,都不敢继续看了,她想笑。
真得不合时宜,这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向她兴师问罪,她身为“罪魁祸首”,应该胆战心惊才对,可经历了萧腾和沈怡彤的背叛,此时此刻,颜晓惜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笑。
两盒安胎药引起的暴乱,这本来就是个笑话。
到底是谁和她开这样的玩笑?用两盒安胎药让她看清了那么多残酷的现实?
颜晓惜默默地想,她都不知道该怪那两盒药,还是应该感谢。
“你们看她脸皮有多厚?像没事儿人一样!”张秀秀气呼呼地向她爸张五招告状,“邱春静的门牙就是让她推倒了磕掉的,我的脚后跟也是她用椅子砸肿的!”
“太猖狂了,得治!”
张五招很专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