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晓惜觉得自己快被他惊傻了。
她拍拍他的后背,“嗨!嗨哥们!咱能正常点儿吗?”
樊炫一愣,松开她,末了还把手掌放在她脑门上测了测温度。
我去!
他这是担心她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怎么的?
颜晓惜躲开他温润沁凉的手掌,闷闷地问:“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你是怎么进来的?”
颜晓惜根本不知道,这里已经不是先前她和秦皇的那个房间了。
只是,这酒店里所有的客房都一个样子,她早被转移到了楼上另一个贵宾间里了。
攀炫看她的眼神就跟看难民一样,呜,让她太太太难受了!
“你别老这么看着我呀?问你话呢!”
颜晓惜不由激动了,声儿都高了。
结果,樊大校草长叹了一声,“晓惜,我知道你之前受了很多罪。都是我不好……”
什么跟什么呀中?
她有受罪?
退一步,不算她受罪,跟他有一毛钱关系?
颜晓惜真被他整晕了,提醒他,“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