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抱起陈天依放在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那张大床上,修长的手指缓缓脱下那一身洁白的婚纱,露出一具漂亮的躯体。
绸缎一样的肌肤被药性激的绯红,胸前淡色的两点初初接触寒凉的空气,似乎还未曾适应,从双峰处慢慢挺立起来,分外可爱。
姜离轻轻地笑笑,眼瞳黑沉,纤长手指从胸膛上扫过,激的女人不自觉发出沙哑呻吟。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不住游走,或圈或画,或揉或拧,挑弄不休。忽然在挺立的双峰上轻轻拧了一把,身下人吃痛,不自觉的低呼,身体扭动似乎想要逃脱他的掌控。
白飞飞神智已然不甚清醒,难以抵挡来自对方的抚摸,情欲从身体最深处升起,蓬勃激烈,却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她喘息着追逐着对方的手,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偶尔从喉间溢出低低呻吟,静夜里,清晰可闻。
一寸一寸的点燃火焰,一处一处的勾起情潮,床上的女人赤身,神色迷蒙,毫无遮盖,风光一览无余。而床边的男人则是神情冷静,瞳色似燃,幽亮如火,衣着整齐,近乎残酷地挑逗着对方的情欲。
他温柔地看着身下的女人,手指无声无息地扼上了对方脖颈。声音飞羽似的轻柔,却无端端带着半分冷意,似挟裹着露重寒色,教人冷彻心髓。
“当年,你的外公,也是这样对我母亲做的吗?”
手指一息一息的收拢,缓缓的和掌下的肌肤贴近,那么温热,那么柔软,还可以感觉到脉搏跳动的节奏。但是很快就会失去温度,很快就会变得冰冷,然后在时间里化作枯骨,最终一点点化为齑粉,随风湮灭
陈天依脸色从红润渐渐变得青紫,那是即将窒息死亡的前兆,墨色的瞳孔已经逐渐涣散,甚至无法聚集住光。然而她口中呼呼喝喝,破碎的音调初时还有,随着收紧的手指却低下去了,渐渐不可听闻。
那是要说什么呢,求饶吗?姜离漠然地想。如此的弱小,不堪一击,自己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她,偏偏还自大的想要利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