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她就进了房内,然后毫不留情地按倒。
“等等,白日宣淫!”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姜离漫不经心地说,手指过处衣裙翩然裂开,露出其下光裸肌肤,紧密肌理。
白飞飞:妈蛋!下一次一定要求一个真体弱多病,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美少年!
那一日男人的索取无休无止,仿若狂风暴雨挞伐猛烈,攻城略地间毫不留情,本已变得平和的人不知道被何勾起心中最暗沉的情绪,动作粗鲁得几乎让人怀疑是否换了一人。他眼瞳深处泛起血一样的赤色,仿若滔天血海,状若疯狂,仿佛间竟有熟悉杀气隐隐弥散于其间。白飞飞隐隐约约间产生了荒谬的、似乎他想把自己做死在床上的错觉。
他想杀了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何没有下手。
要是真的这么一命呜呼,恐怕就要上新闻头条了吧?
——那是她晕厥前唯一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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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谦的身子骨越来越差了,白飞飞每次回家去看都是苍白颜色,宛如风中之烛,经历了诸多风雨,已经走到了生命中的最后一刻。
白飞飞每每看到他衰败颜色就觉得心惊,怕真的是已经走到了生命尽头,时日无多。
姜离又恢复至惯常的散漫模样,仿佛当日所见杀机只是错觉。但那熟悉的杀气她绝不可能错认,此前已经经历过两次,在好感度已经刷得快爆表的时候,居然自己依然生命垂危。白飞飞十分怀疑,爱鸡母口中的好感度到底是按什么计算的。
结婚一直到现在姜离也没有和她一起回去看过陈谦,白飞飞当然不会在意外面的闲言碎语,只是长久如此她也觉得不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无论如何当年都是陈谦的错,而那一日,姜离说“当年他就是这么对待的他的母亲”。联想到陈谦对夏倩倩的情感,还有自己在新婚之时因为爱鸡母那个笨蛋挑唆而做出的下药的事情,一切似乎都清晰起来。
——怪不得姜离那么讨厌她,还有她的便宜外公。谁叫陈谦把他老妈给上了呀。
“但是在你这里找回来场子了,飞飞。”爱鸡母纠正她,说的十分的义正言辞,“而且还找回来了很多。”
白飞飞:闭嘴!你个二货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