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锦泓大力的点了点头,“师姐,这本是飞行的功法哦,师姐不是忘记了吗?等师姐回来了泓儿教你!”
冰翎:“”感情兜了这么大一圈子,只是她在多管闲事
冰翎郁闷的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枣糕,不说话了。
一向不喜在人前言语的凌白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场面,多么像俗世中的一家三口
君陌就像严父,而冰翎就像慈母,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上,慈母总是心疼自己的孩儿,怕他会累着,而严父总是怕太过娇惯自己的孩子会影响他们成才。
通往山下的林荫小路上,凌白与君陌领先于众人,在前方慢慢的走着,好似在轻声的商量着什么,冰翎背着个小包袱,同锦泓和谭轻山在他二人身后不远处跟着。
其实冰翎一直都很好奇凌白的身份,但是好奇,也仅仅只是好奇罢了。
她并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并不喜欢主动跟生人说话,所以即便是好奇,也都是搁在心里好奇,然后有机会再通过自己身边熟悉人的嘴去了解他。
除非是已经熟悉的人,或者是遇到像谭轻山这样喜欢主动跟她说话的人,她被问道或者是被烦到。,她才会跟你说话。
能让她主动去问及的人或事,除非那件事的影响力非凡,对她的知识面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不然懒散惯了的她,绝对不会去主动问询。
只是就她的这个性子,她要怎么去收集那个什么萧霄的证据呢?!
这可真是个考验啊
冰翎苦恼的一脚踢开了挡在路上的小石子
“呃丫头啊!”一直走在冰翎身边的谭轻山突然开口叫她。
“嗯?”冰翎转首看向他,“怎么了师叔祖?”
“呃”谭轻山偷偷的瞄了一眼前面的君陌,悄声道,“此行你跟着师侄下山,一定要随时都戒备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要完全睡死了听到没,你师父此行有几分凶险,你平时跟紧他。”
冰翎:“!!!”
虾米?!
这么说他师父外面有仇家?不是都说他好多年没入世了吗
“那个,师叔祖不是说你师父没有能力保护你哈,只是让你别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说着谭轻山不知从哪拿出了一跟差不多三十厘米长、玉质的大烟杆儿,然后递到了冰翎手边说道,“昨天我也说了,我这老头子稍微值点钱、能卖上价的家当都拿去当了换酒喝了,这个是目前你师叔祖手里仅存的、能用来当个武器的家当,你收好。”
冰翎惊恐的望了一眼那大烟杆儿,冲他连连摆手,“师叔祖您收好,徒孙不好那一口儿,不吸烟的,不吸烟的!”
“哎呀!你这丫头!”谭轻山哭笑不得的扯过冰翎的袖子,将大烟杆儿塞进她手里,“有谁说你好那一口儿了!我这是给你用来防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