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慌忙躲闪,两人这样在桌前纠缠着,桃红一不小心掀翻了刚沏的茶水,一杯滚烫的茶水连合着茶杯直泼张恒的双腿。
张恒被烫得呀呀的叫跳起来,不算的甩打着面前的袍子,那样子就像一只发疯了的狗熊,实在可笑,莫紫林远远的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这样嚣张跋扈的人活该,早知道这样应该把那杯茶用大杯子装,最好把他的双腿都被烫废了,免得他再欺压别人,只是再看看张恒身边那吓得脸色惨白的桃红,莫紫林不禁为她担心了起来,那家伙该不会为难她吧?
莫紫林正担心的当儿,没想到张恒真的跳起一耳光狠狠的扇在了桃红的脸上,不一会五根手指印印在桃红白皙的脸上。
“他妈的,臭婊子,竟敢烫我。”张恒愤怒的骂着桃红。
他的那一巴掌之响,立即引来了周围的人的眼光,他本想再动手,家丁在旁边扯了扯他的衣角,使了个眼色,楼上周边的人的目光都纷纷的被他的那一耳光的脆响吸引了来。
碍于面子张恒只得收敛的握紧了双拳,气愤的坐了回去。
桃红捂着脸,愤怒的看着他,这不是他第一次扇她耳光了,她气愤,她愤怒,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还是照样得小脸相迎,这就是她的命,一个妓女的命,没有尊严的活着的命。闻言上来的老鸨急忙责骂着桃红,“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还好没烫着张公子。要是有个什么,你怎么赔得起?”老鸨一边骂着桃红一边给张恒道着歉,迅速的替他擦拭着打湿了地衣衫,殷勤的问着,“张公子没事吧?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换什么换,马上就要开始了,算了!”张恒怒气冲冲的掀开老鸨在他身上擦拭的手。“去吧,去吧,别在这里烦我。”
老鸨总算松了口气,带着桃红就要离开,随之张恒却板着脸说,“她不许走。**首发**”
老鸨只得依了张恒,临走时还不忘给桃红使了个眼色。
莫紫林实在看得过意不去。那张恒分明是自找罪受,还真有脸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真是不要脸。”莫紫林小声的骂了声,站起身正准备走过去将桃红要回来时,从那边的楼道里窜出一位漂亮的姑娘来,她面色慌张,只刚刚露出了个头。
莫紫林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地模样,只觉得那眉目清秀无比,真的是极美,正待她细看时那个姑娘就被几个拿着棍子的大汗给拖了回去。那速度之快。仿佛不容得任何人看见似的。
莫紫林的心一紧,那该不会就是那个所谓的艳红吧,难道他们敢逼良为娼?不过在这种地方,逼良为娼又能算得了什么呢?莫紫林想想十分的气愤。再看了看桃红那边,桃红远远地站在张恒的旁边。两个人静默不语,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至于刚才这位被拖进去的姑娘,那就不好说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呢?”莫紫林一时没了主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却也不敢冒然行动,不然到时候自己脱不了身不说反而还害了那姑娘,虽说没亲眼见过妓院内部那些将良家妇女调教成荡妇的手段,电视里倒是经常看过,那些酷刑,折磨人的方法。真是数不胜数啊。她咬咬牙狠狠心,只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先观察下再说。
萧海诺跟着那群夜行人先去了一家钱庄,本想跟进去,但是钱庄里面却没有呼救声,他害怕打草惊蛇,只得静观其变。
那几个夜行人从钱庄出来后抱着个大包,又折回换了身衣服来到了一家妓院,这妓院正是凤挽阁。==.首发==
萧海诺也只得随手在就近的一家院子里的晾衣杆上随手扯下件衣服,并在地上留下了银两,这才安心的换上跟着他们进了凤挽阁。
凤挽阁人多又噪杂,萧海诺一进凤挽阁便不见了那几个夜行人地踪影,好半响他才发现了张恒以及张恒身后的那几个人,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替他拿东西回来的,可是既然是去拿东西又为什么和要穿着夜行服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恒此时笑得灿烂无比,仿佛捡到宝贝了似地。东西得手后他自然高兴,把刚才的懊恼通通抛到了九霄云外,也不再计较桃红刚才地冒犯,立马挂上了一脸自得的笑,他扬了扬手,桃红僵直的往前挪了挪身子,他一把揽过桃红的腰,“小宝贝,刚才我脾气大了点,打疼你了没,你别往心里去啊。”说着他就去轻抚桃红的脸,桃红被他的突变惊得一愣一愣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只得小心的伺候着,深怕一不注意就招来祸根。
萧海诺正纳闷,既然张恒在这里,那么莫紫林去哪里了,尽管他十分认真地在这里目扫了一遍可是却也没发现莫紫林地踪影,第二遍,第三遍,仍然没有,“奇怪了,那丫头跑哪里去了?”
萧海诺正不解其因得当,一个美丽的公子轻轻拍了一下他地肩膀,“萧兄,好久不见。”
萧海诺抬头,迎上莫紫林一脸灿烂的笑,她的头发高高的扎了上去,此时看上去英气十足,像急了个傻小子,只是她笑得那般光鲜照人,让萧海诺神魂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