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搂着身边的小姐乱摸乱揉,其实只是摸一下揉一下试试手感姑娘们不会反感,就像去菜市场买菜,不也有个挑选的过程吗?问题是,这帮男人不是在试手感然后带回去慢慢使用,而是想在现场吃掉,并且毫无怜惜之心,掐的掐按的按,常常弄得姑娘一身淤青。
因为事先阿进反复交待过要姑娘们忍耐,所以大伙儿虽然心里极度不情愿,仍然强撑着精神挤出笑脸撒娇卖嗲,一时间房间里莺歌燕舞。
芬芳被他的客人拉去跳舞,在电视机晃来晃去,其它人不愿意了,喊着你们滚里边跳去,影响我们唱歌。
谁都知道“滚里面”去的内容是什么,芬芳极勉强地跟那个客人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出来,发丝零乱,揉着手臂,拿过一罐啤酒独自灌了下去。
阿阮的客人醉兮兮的,扯着她上衣的花边说你们穿的这叫什么玩意儿嘛,勒这么紧干啥?不想让哥摸就明说嘛。
阿阮娇声说不是的,哥,我们工作的衣服就是这个样子啊,太松了穿不稳嘛。
旁边一个男人趁阿阮不注意,伸手迅速在阿阮裙下捞了一把,哈哈大笑着说你个呆瓜,上面不好下手,可以从下面下手嘛。
其它客人跟着哄笑,搂着各自的姑娘乱亲乱抓,淫词秽语充塞着耳膜。我背对着他们,却感觉脊背阵阵发麻。
已经被罐得半醉的阿阮起身要去卫生间,却被身边的男人拖住,拿着酒非要和她喝交杯,阿阮醉眼迷离地说超哥,我一会儿再跟你喝啊。
不行,这个喝完再去。那个男人说,搂着衣衫不整的阿阮就要罐她,阿阮挣扎着用手去挡,没成想那个男人站立不稳,倒在了沙发上。
紫烟瘪了瘪嘴角,状似无意般说了句,阿阮,不喝就算了,推超哥干什么呢?
你你敢推推哥?那个男人爬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睛,点着阿阮的额头口齿不清地喊。
紫烟顿时吓呆了,我赶紧说阿阮,超哥是怜香惜玉呢,怕你喝不好,还不亲亲超哥,谢谢超哥照顾你。
阿阮醒过神儿来,赶紧扶着男人的手臂,娇声说哥,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在那男人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抓过一罐酒,说我自罚三杯啊。
紫烟悄悄斜了我一眼,言不由衷地说超哥,人家妹儿多懂事,你不陪饮一杯啊?
那男人不好意思再闹,借驴下坡,说好好好,妹儿,我陪一杯。然后接过紫烟斟的酒,跟阿阮喝了个交杯酒,拉着阿阮跌跌撞撞去卫生间了。
姓熊的问我有没有《桐花落》,我吃了一惊,这是流传在我家乡的一首情歌小调,来s城后,从没听人唱过。抬头看了他一眼,摇头说没有。
我们熊哥最喜欢的歌,怎么能没有呢?熊手下的小弟不满地喊道。
紫烟摇着姓熊的手臂,撒娇说熊哥,《桐花落》是哪个歌星唱的,我们都没听过!
姓熊的靠在沙发了,扒了扒头发说记不住了哪个唱过了,不过我老家,大人小孩都会唱。
熊哥,那你清唱给我们听一下嘛,我们还没听过熊哥唱歌呢?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熊哥,从没听你唱过歌,每次来都是喝酒,你今天就给小弟们开开眼,唱一个。一个小弟说道。
《桐花落》要两个人唱,我一个人咋唱嘛?姓熊的接过话筒,看着其它人问你们谁会?
我们都不会。紫烟抱着他肩,笑着说,熊哥,你就一个人唱嘛,我们负责给你鼓掌!
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轻声说道,熊哥,要不,我跟你试试?
姓熊的吃惊地看着我。你会唱?
我笑着说,我老家到处都是桐子树,人人都会唱《桐花落》,不过我唱得不太好。
唱得不好就别唱了,勉得扰了熊哥的兴致。紫烟笑着说道。
这时阿阮从卫生间里出来,脚步有些虚浮却强撑着,后面的男人裤子拉链还开着,大伙见惯不惊,喊着超哥辛苦,喝酒喝酒,便有小姐倒了酒双手奉上。
阿阮端着酒杯,放肆地笑着说,熊哥,青桐是我们这儿唱歌唱得最好的人,熊哥,你试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