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企谷八幡,文科强人,按道理来说我的生活是考入一个商学院身穿整齐西装操控股市流向,之后在踩缝纫机踩到冒火中结束自己的一生。”
“又或者,精通各类活动运营的我,应该在被人欢迎或者唾弃中,在沿淮酒店被十个八个嫩模围攻,最后在他人的谩骂中结束这一生。”
“但是不管是那一条路,都没有说我的人生”
随着腐朽的死鱼眼转向身后,看着那个邪魅一笑的俊雄。
“会随着这么个鬼玩意一起消散啊喂。”
“还是不够么?看样子下的药还是不够猛。”
孔安已经观察了比企谷八幡良久良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刺激还是不够。
“不是说人在最危急的时候就能爆发出出乎意料的潜能么?怎么他还没做到?”
四谷见子无力的扶着额头,想说什么,又害怕面前这位一个想不开,直接作出一些不正经的事情。
毕竟本就不正经的这人,受不得一点刺激。
“为什么这么对八幡啊强不强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孔安摸了摸下巴,看着早已经陷入死角,无路可退的八幡笑了起来。
“他强不强或许对他不重要,但是对我很重要。”
被选做战场的地方,怎么可能不会有更多的人在这里落子。
只不过是几天的时间,接连有人落子,而早就被排斥的孔安
只能自己去选择棋子,毕竟如果事事都需要亲自入场,那么底细就会被完全的摸索出。
四谷见子有些愣神,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之人。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叫对你很重要?”
孔安轻微的擦拭着,已经腾起雾气的黑框眼镜。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那个?”
“都是什么?”
“好消息是这片土地之上,再也没有灵异的藏身之处,坏消息是比他们更可怕的人要来了。”
这个既不美好,又不美丽的残酷世界,向来只会用最残酷的事情,告诉别人什么叫温柔。
和孔安的长相如出一辙,那带有极度残酷的温柔。
“事实上你们根本没有选择,要么成为棋盘,要么成为炮灰,好一点的就是棋子。”
四谷见子依旧是不明所以,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明白了。
靠近墙角的比企谷八幡留着眼泪站起,看着面前的俊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活下去怎么样都行,我只想活下去再次见到父母再次相遇明天的太阳。
强烈的意念回想起在那个午后,那本论语中的内容。
“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意思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仁义其是不便之物?一人化二人是为仁,仁者断水是为仁。”
再次仰起头的比企谷八幡,身周充斥着高温。
“那么生撕咒怨,也应当视为仁。”
“看样子,真的结束了啊”
四谷见子看到,刚才还是瘦弱无力的比企谷八幡,一瞬间变为他人口中的肌肉男,一时间三观都险些崩坏。
“这都是什么啊难不成你们儒家除了肌肉画风就没有别的么?”
“力量岂是不纯之物?”
看着一脸正气,然后不停的在身上,套上反派色彩的孔安,一时之间,四谷见子险些昏迷。
槽点太多一时之间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就是在你表演的时候,你把你怀中的伽椰子放下真的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