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后半句说出时,在沈星流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
迅速捂住的守卫的嘴,一手拔出守卫腰间小刀,一刀将其干倒。
守卫只觉脖子一疼,眼中便失去原先的光彩。
阿伟似乎没有感觉到身旁的守卫已经死去,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连番的打击让他变得麻木起来。
沈星流用小刀割开笼子门上的麻绳,把阿伟抱将出来,躲到黑幕之下。
“阿伟,阿伟,是我啊。”沈星流看着失去表情的阿伟,心疼的拍了拍后者的小脸。
“星、星,”阿伟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怎么也叫不出他的名字,痴傻一般,道:“哥、哥。”
沈星流见到阿伟回过神来,不由微笑道:“你母亲呢,我们去救你母亲。”
“母亲,那、那儿。”阿伟愣愣得指向那个营帐,营帐外没有人员把守。
沈星流一时火起,拉着阿伟弓身走去,扭身独自进去帐内。
空、空、空。
只听得三声闷响,阿伟兀自往内走,然而接下来的一幕,他终生难忘。
阿伟母亲躺倒在帐内,手上握一把小刀,手腕上多出明晃晃的一道血口。
沈星流本想挡在前面,可为时已晚。阿伟如遭雷击,从头皮麻到脚底。
“有敌袭,有敌袭。”此刻帐外传出惊呼,然而报信的哨兵全被沈星流放倒。
沈星流无奈地跺了跺脚,一把抱起呆若木鸡的阿伟。
看着母亲渐行渐远,而无能为力的阿伟,多么想要变强啊。
沈星流快速跑出,然而没有跑出多远,被四人堵住大门,后方也有七八人。
“哈哈哈,有趣,有趣啊。”
一个扎着小辫的人哈哈大笑,自沈星流后方走出。
“没想到好好的营地,居然跑进一只小老鼠,”萧鄂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戏谑地道:“小子,爷爷不杀无名之辈,报出你的姓名吧。”
沈星流正愁气没地方撒,挥挥手让阿伟躲起来,阿伟木愣的照做。
“某是星流,记住这最后听到的名字吧。”沈星流收起小刀,拔出腰间长刀。
萧鄂头一次遇见比自己还要狂的人,拍拍一兵的手腕,接过后者手中的刀。
“给你个机会,放下武器,做我的奴隶,我可以饶你狗命。”萧鄂阴森的双眸有如毒蛇,拄着刀。
“放屁,全是放屁。”沈星流运起气力,一步一个脚印,挥刀砍来。
萧鄂收起小觑之心,快速上步撩刀。
刀与刀碰撞在一起,沈星流只觉虎口酸麻,倒飞出去几步。
萧鄂击飞星流,呆立在原地,堪堪站稳脚步。
“三品武者,这荒郊野外捡到宝了,”萧鄂甩了甩手,看着沈星流再次杀来,嘴角浮现笑意道:“我决定了,我必须先要砍掉你一肢臂膀,再让你做我的奴隶。”
沈星流深知这次碰到了高手,他刚才说我是三品武者,那他几品?大概是四品吧。
两人你来我往,厮杀在一起,一旁北柔兵,收起兵器而立,看着狼狈的沈星流,仿佛是赢下一般,不时传来叫好声。
沈星流被萧鄂击倒在地,身子在坚硬的砂石地上滑出好远。
萧鄂立马欺身而上,沈星流倒在地上用刀尖挑起地面的砂石,前者立马摊开一手挡住砂石。
沈星流见机弓身赶上,萧鄂一下被打得措手不及,用刀刺去。
刺到了?这是萧鄂最后的念头。
沈星流长刀向着萧鄂的手腕砍去,后者立马松开刀柄。
好一个小星流,一个鹞子翻身,一手摸向腰间小刀。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错身相过,萧鄂脖间嚯出一道口子,鲜血涌出,单膝跪倒在地。
一切发生的很快,沈星流一击得逞,一把拉出躲起来的阿伟,长刀斩退营门前四人,夺走绑在拒马上的马匹。
发生了什么,这是场中所有人想要问的,居然用背后的竹篓挡住致命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