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散立马精神一阵,上了车,看信,心里好生疑惑。
洪松赶着车走,不回头:老爷吩咐,您有任何疑问,可以问我。我知无不言,但我知道很少。
张散问:这老爷不是给二爷拆台吗?
洪松笑:老爷说了,仔卖爷田不心疼,只好他卖,老爷买了,是给他搽腚,不是拆台。
张散疑惑:老爷不是分家了吗?还管事?
洪松:我不知道,您别套我话!知道您想问老爷有没有留手,可我真不知道。
顾中嘟囔:不知道,你还来!
红叶:我哥他们一伙是老爷安排盯三爷的,他是临时在徐州被抓来办事的。
张散故作不经意:三爷的戏班子已经到徐州了,听说这戏红遍了,塘沽唱河北梆子的都开始演了。
洪松大笑:三爷可喜死我们一帮了。要不是红叶在这里,我没法推托,我也不来给您送信。奥,一个很重要的事告述您,大爷回老宅,把大权还给老爷了,不过爷两个没声张,在外面还是大爷管事。
这下子可把张散惊得不行:大爷,他舍得把这么大的家业还回去,到底出了什麽事?
洪松:不知道,据说大爷在海上见到四爷和四爷的朋友们了,当下就乘小船回了松江,交出了大权。您再问,我也不知道了,过两天,等二爷走了,我去看四爷,您要不要一起去。
张散想了想:不急!我还是先办老爷的事,你也别到处跑了,现在我没人手。
洪松答应,他已经租下南城的一个小院,暂时三人居住在那里。
红叶也不用陪着他哥指路了,于是还回楚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