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很小，可以吗？”混天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兴奋得有些患得患失。
“吾族不讲因果，只讲缘法。”
混天激动地颤抖起来，话都说不连贯了：“那、那我、我……该怎么做？”
“使汝意念入血，与吾血交融，共饮便可通灵！”
混天的铁戒中备有饮器，当即取出，咬破手指滴进几滴精血，便欲将一丝意念侵入其中，却被聚灵莽打断。
“不够！”
混天愕然抬头：“不够？”
聚灵莽：“需要很多。”
聚灵莽的目光落在混天手腕上，他一怔，随即一咬牙，一剑划破动脉，盛满一碗精血，问道：“这样呢？”
“勉强可以！”
混天暗自嘀咕一声，心想再多点自己恐怕就因失血过多而亡了。他将一股意念注入精血，然后望向聚灵莽：“该你了！”
聚灵莽长舌扫过，在混天的剑刃上轻轻一割，将一滴散发着浓郁气息的鲜红血滴滴进碗中。血滴落入碗里的一瞬间，山洞里凭空出现一阵清风，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混天心中冉冉升起。
聚灵莽舌尖在碗里轻轻一蘸，碗中的血液便少了一半。混天端起碗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鲜血入腹的一瞬间，混天的脑袋嗡的一声，聚灵莽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主人！”
“主人？”混天吓了一跳，虽然早知道通灵后能够意念相通，却没料到居然能直接在脑海中双向交流，这显然比单向对魔偶释放命令高级得多。他定了定神，意念一动，将一句话传了过去：“你、你为什么叫我主人？”聚灵莽的声音立即反馈过来：“这是远古时代人族与神兽约定好的，神兽要想晋入最后的帝兽境，就必须得到人族的帮助。”
“帝兽境？”混天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概念。
“是的，帝兽境。妖兽九级，最后一级统驭万兽，便是传说中的帝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