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刁灿,淳朴,单纯得就像一杯白开水。
现在的她,分明就是风月场中站台的女舞女。
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刁灿的举止谈吐完全变了一个风格
现在的她,风情万种、妖娆阿娜,浑身散发着妖媚的气息。
刁灿突然出现,是从外面回来的。
吴松、李广强都惊呆。特别是后者,瞬间觉得浑身没劲,就跟泄气的皮球似的提不起劲来。
“你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不读书!”初七咄咄逼人,无视所有人,以亲哥哥的身份来质问刁灿。
刁灿丢下手提袋,看了一眼老妈,一屁股坐下在沙发上。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
“你……我是你哥哥。”
“你是我哥哥,我怎么不知道,我老妈也没有你这个儿子,现在我不依靠你了,麻烦你滚。”
刁灿骂出这一番话来,实在是伤心。也是初七没有想到的,短短几个月时间,她怎么变得这样?他几乎都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
“你怎么能这样?”
刁灿脱下高跟鞋,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支烟,猩红指甲拈起烟。周寡妇媚笑,递上打火机,眼前一幕,把林初七惊呆。
周寡妇以前怎么严格管教刁灿的他最清楚不过。
就他们俩儿时玩耍,玩娶媳妇游戏,他被周寡妇用扫帚撵走,刁灿挨打哇哇哭。
他不知道,刁灿跟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刁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刁灿把一支烟有滋有味的吸了还剩下烟屁股,才出声道:“我们出去谈一下。”
“没必要。”刁灿丝毫不给初七面子,云淡风轻的逐客令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就不送你们了,夜班很辛苦,我现在得去休息一下。”
初七暴怒,冲上去一把抓住刁灿的手臂。质问道:“刁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读书,上夜班,是不是去做了绿茶婊野鸡?”他怒目圆睁,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这张千娇百媚薄施淡妆年轻的脸上。
“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刁灿挣脱初七的钳制,一字一句道:“林初七,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我给你毫无瓜葛,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见不送。”
初七急吞口水,粗大的喉结上下浮动,他捏紧的拳头,骨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究竟没有把拳头放下去,而是一个漂亮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刁灿的家。
他想不明白,刁灿怎么会变成这样。
跑一路,林初七发现只有吴松跟来。李广强这货还不死心,还想板回刁灿的心。
看来李广强是动真格的了。他自甘堕落要去犯贱,他林初七胳膊肘没有那么长,管不着。
林初七跟吴松去了一个地方。
他需要买醉。
两瓶老白干,外带十七瓶啤酒。
两个人醉成一摊烂泥,只差没有睡到在街道上。
他们俩在夜黑中,高声歌唱,惹得已经休息的居民们一顿破口大骂,更有甚者从窗口泼下脏水。
“噢噢,下雨了。”林初七浑身湿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又打了一个酒饱嗝,语无伦次对吴松说:“咱以后再也别管闲事,就刁灿那样祸国殃民的,活该被人轮,哥哥我读书,发誓超越那些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