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当然也是老板的，是用来给客户的。”
教授没精打采的拿起自己的烟锅，将布袋的烟丝，装进去，按了又按，压了又压，填装的满满当当，方才点燃。
“看起来，这老板人还不错嘛，这些个小工住的地方、上下班的交通，都给解决了，在现如今，这样的老板也不多多见嘛。”
刘牧听到教授的话，默默点点头。
之前刘牧和教授，接触到的很多案件，都是因为老板的“扒皮”，引起的盗窃、甚至“凶杀”。
“但似乎，这几个员工对钱浩远的认可，褒贬不一的。”李跃却如此说道。
“有人认为老板豪爽大气、易于接触，是不错的人，但也有人觉得他行为怪诞，不尊重人。”
“哦……”教授叹道：“哈哈，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了，李大队长，你接着谈案子吧。”
“好！”李跃喝了一口茶，也点燃一根烟，看来抽烟喝酒这玩意，还真是人诱人啊！
之后说道：“接到报警，因为是刑事案件，我们刑侦队在110出警后，也很快到现场，，法医确定，死者死亡时间就在早上八点至九点之间。”
“这个时间，不早不晚啊，既不是午夜行凶，又不像是偶然闯进去的激情犯罪……”教授喃喃说道。
刘牧略微沉思的点点头，他很认可教授的判断，插话说道：“如果是盗窃或者干脆进去抢劫的人，一般都是夜黑风高、静寂无人的夜半时分，而如果时进来谈生意，忽然间冒起抢钱或者别的什么念头的激情犯罪，这个时间又显得有点早，毕竟八九点正是上班的时间，开门做生意应该稍晚一点的。”
李跃和教授对于刘牧的判断，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之后，李跃又接着讲述：“我们之后详细走访调查钱浩远的人际关系，最后得出结论，有动机对钱浩远实施犯罪行为的，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有非常明确的动机，所以有人说罪犯肯定是其中之一，但是要确定为其中某一个却很困难，而且最重要的是，在物理上，这两个人都没有实施犯罪行为的可能，或者确切的说，任何人都没有实施犯罪的条件。”
“哦，密室？”教授闻言，兴致大增。
刘牧见教授这般模样，心中不觉失笑，笑道：“在物理上的不可实施，在现实犯罪中，更多表现的是不在场证明，也就是时间上的不可能，老师你真是太对那种智慧型犯罪感兴趣了。”
教授摆摆手，打住李跃的讲述，回过头来对着刘牧：“你小子，竟然来取笑我，我判断是密室案件，纵然时兴趣所在，但也是又依据的。”
“依据？”刘牧不服气的反问，在心中将李跃前面的讲述，细细回忆一番，却没有发现能体现密室犯罪的依据，有点疑惑。
“哈哈，你小子啊，李跃刚才讲述中，可是说到两个有动机的嫌犯，却没有物理实施的可能？”
刘牧疑惑道：“这样的可能性，更多的是二人具有确实的不在场证明啊！”
“哈哈，可是李大队长却更加的强调了，任何人在物理条件上，都没有犯罪的可能性啊！”
刘牧恍然，李跃确实这么强调了。
教授继续笑道：“难道李大队长能够调查相关的、不相关的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哈哈，所以我说是密室嘛。”
刘牧赧然点点头。
一边的李跃却露出钦佩神色，叹道：“教授的神奇，就在于通过一丁点的细微之处，找出最可能的存在啊！”
教授说道：“少拍马屁，接着说吧。”
李跃点点头：“确实时密室，我先介绍被害人的人际关系吧。”
“其中一个是赵甲，三十七岁，另一个叫王二，四十六岁，赵甲算是个花花公子，在bs区经营一个米线店，店里的事情都交给雇佣的小工，自己一天无所事事，到处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