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哼,高仆射,本宫说到的,哪句是假,你身为朝廷重臣,乃是中流砥柱,又是太子的辅臣,你不但不劝勉太子,反来圣上面前庇护,你居心何在?”
隋文帝听闻之后,沉默不语。而高颎却方寸大乱,无言反驳,独孤后见状更是厉声厉色的说到:
“高仆射,本宫听说最近太子府又是禁卫森严,又是刀戟林立,甚至半夜都惊了圣驾,你也经常来往于太子府,不知是何居心?”
独孤后步步紧逼,高颎凌乱至极,突然隋文帝言语到:“朕,这几日患病身体欠安,东宫于近日巡逻禁卫来往神秘,搅得朕,是整日心神不定,夜不能眠,这非正常之举,我问你,高仆射,难道你与太子真的有不轨之举?”
见隋文帝杨坚如此责问高颎,独孤后跪地叩拜:“陛下,臣妾不顾宫中礼数,私闯朝廷,并妄加干涉,臣妾甘愿领罪。”
高颎见状怒不可解,但见隋文帝杨坚亲自跑来,将独孤后扶起,便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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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颎失魂落魄的走出大殿,与杨素碰见,两人却互相不当回事,也不打招呼,便擦肩而过。
“皇上,皇上......老臣我,老臣我.....”
隋文帝杨坚见杨素如此惊慌失措,挥手打断杨素的话语:“杨仆射,何事,若此惊慌啊!”
杨素看了看独孤后,见独孤后喜上眉梢,又向自己使了使眼色,心中暗知大事已成,却有意半天不响,独孤后装作焦虑问道:
“仆射公,你一向是有话直说,不是吞吞吐吐之人,你和皇上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啊!”
杨素故作无奈的说到:“皇上.......”
“爱卿,你是直性之人,今天怎么了?”
“老臣奉旨回到京师,要太子相助查核刘居士的余党。”但太子接到诏书之后,脸色大变,表情非常愤怒,更是厉声厉色叫到:“刘居士的余党都已伏法,让我到哪里去追究呢?你作为右仆射,这是你自己该去查核此事的!关我什么事!”太子又说到:“若是北周的朝政禅让之事要是不顺利,我便会先被杀,如今父亲作了天子,居然让我还不如几个弟弟,凡事都不能自作主张!’他就长叹说:“我觉得太不自由了。”
隋文帝杨坚听闻之后,怒不可解的说到:“大胆,这个逆子!朕,很早就觉得他,已经不能继承皇位了,皇后老劝朕废黜他。朕,认为他是朕作为平民之时所生,又是长子,希望他能够引以为鉴,逐渐改正。朕,已克制忍耐到现在了,他还想怎么样?”
独孤后见状,故作怒火中烧的说到:“皇上,太子还曾经指着本宫的侍女对人说:“都是我的”。想来这话说的是多么地奇怪。本宫的亲侄女元妃刚死时,我很怀疑她是被毒死的,曾经责问过杨勇,他就怨恨地说:“应当杀掉元孝矩。”这是想要害我而迁怒他人。并且长宁王刚出生之时,我和皇上一起抱来抚养他,杨勇却心中另有想法,连连派人来索要。况且云定兴的女儿云昭训,是云定兴在外面苟且而生,想到她的出身来历,谁能说必定是他的子女呢?”
独孤后与杨素两人交换了下眼色,随即两人叩首跪拜:“兹事体大,请皇上定夺。”
杨坚听闻之后不由的长叹一口气:“朕,虽是德行不及先古尧舜,但终归不能把天下百姓交付给品行如此不端的儿子,不仅会祸乱了宗祠,更会贻害天下苍生!朕,总是隐约担忧他会谋害我,对他就像防备大敌一样,现在朕打算废掉他以安定天下。”
杨素听闻之后,见隋文帝有废立之意,却无废立之心,急忙说到:”皇上,对与太子罪状,有个人更加清楚,只是此人惧怕太子挟私报复,还.......“
“还什么,速传此人,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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