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宏指着黑色西装的男孩说:“这位是我们酒店厨房里的二刀师傅,叫阿涛,开酒店吗,也要讲究刀快如飞!第二局,就让阿涛代表我们千百意酒店参赛,赌谁的刀快!你们输了,我们比分就扳成了一比一平,另外追加一百六十万为赌注!”
唐诚回头看了一眼,屠夫老蔡当仁不让,现场的人,就是他老蔡是屠夫出身,擅长玩刀,屠夫老蔡自告奋勇说:“老大,这局让我来!”
第二局,赌法很简单,就是各取一根嫩黄瓜,将黄瓜同时抛上去一米,用刀在半空中,把黄瓜削成片,黄瓜落地后,谁削的黄瓜段最多,谁就贏了!
厨房里送来了两根一般长的黄瓜,同样的顺溜,同样的笔直。
阿涛和屠夫老蔡,都站在桌子一边,同时把黄瓜扔上去,比比谁的刀快!
阿涛是胸有成竹,他很有把握,盯着老蔡的手臂看,颇为自负的说:“开始吧!”
老蔡是杀猪的出身,刀法修炼的是稳准狠,讲究的是一刀下去,准确刺中猪颈部的大动脉,让猪血顺流而下,所以,猪血也叫做第一刀菜!
阿涛不是,阿涛是厨房的二刀师傅出身,练的刀工是讲究快和准。
两人把黄瓜抛在半空中,刀子就顺势而飞,在半空中舞起了手中的菜刀,结果,黄瓜在落地之后,已经是分成数片了。
第二局,老蔡输了。
老蔡把黄瓜切成了十五片,可是阿涛把黄瓜切成了十七片。
认赌服输,唐诚坦然的承认第二局输了,把第一局贏过来的一百六万现金,又重新归还了对方。
屠夫老蔡感到很内疚,过来给唐诚道歉,满脸的歉疚之情,说:“老大,对不起,我没有给您挣回面子,反倒让您栽了跟头!”
唐诚大度的笑了笑,拍了一下老蔡的肩膀,安慰说:“不要紧,古人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三国时期的常胜将军赵云还打过败仗呢!不是还有一局的吗!我们和他们赌决胜一局!”
双方扳成了一比一平,开始决胜局的较量!
赵大宏自持人多势众,仍然由他们出题,赵大宏洋洋得意的对唐诚说:
“第三局,我们还是赌实力,看看谁的本领大!我们第三局就公平一点,赌手段!”
唐诚问到:“怎么个赌法?”
赵大宏轻松的说:“我们决胜局,就很公平了,就赌手段,看谁的手段强!我们武术较量定输贏!就像电视台上的那个散打擂台赛一样!”
赵大宏把赌法说出来,一旁站着的彪子“噗嗤”一声,都乐了。
我靠!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还真是有这么不怕死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还真往自己枪口上撞!
唐诚瞪了一眼彪子,严肃的说:“别笑,听宏哥把规则说完!”
赵大宏说:“这没有什么可讲,各派一名人员参赛就可以!”
赵大宏这方派出来一个黑衣大汉,长的是虎背熊腰,四肢发达,剔着光头,脑门锃亮,一看,就是一个武林道上的高手,这个叫常宽,也不简单,在河南省举行的武术散打赛上,也展菘过头角。
常宽走出来,双拳当胸一抱,气势轩昂的说:“兄弟叫常宽,你们谁上啊!”
彪子一把脱了上衣,就要冲上去,被一旁的车德光给拦下了,车德光说:“大哥,你是总经理,杀猪焉用宰牛刀,这是哥们的强项啊!我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散打!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东南省的水平。”
车德光走出来,拿手一指常宽,说:“小子!哥哥就陪你练练!”
常宽厉声说:“报上名来!哥们手下不打无名之辈!”
车德光就报上自己的名号。
常宽对自己的手段很自信,在河南省历届武术大赛上,他都没有听过一个叫车德光的人,他双拳当胸一抱,身子前倾的一刹,两只拳头虎虎生风,一只笔直的击向车德光的面门,一只横向而去,决定自己的门户守卫,以防车德光真有点本事,攻击自己,有攻有守。
什么叫高手!
高手就是,笔下说的那样,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车德光表情淡然,胸有成竹,常宽的拳头距离车德光的面门只差分毫了,车德光的手指还没有动。
车德光很能沉得住气!
打个比方,一个美女玉体横陈在床上,猴急猴急的,急不可耐的,手舞足蹈的冲过去就要上手的,这就不是高手;真正的高手是,一个美女玉体横陈在床上,而还能稳下心神,抽上一袋烟,悠闲的来到美女身前,慢慢的,循序渐进的进行一道道工序,这就是高手。结果往往是,越是慌慌张张上阵的,越容易很快败下阵来,越是从容上手的,越能战到姑娘讨饶。
车德光彰显大将风度,敌人都到眼前了,心不惊肉不跳,就这一点,就很得唐诚的认可,英雄惜英雄,大帅爱将才,唐诚都有点喜欢上这个车德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