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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者这么一说，许生大惊，急忙回头一看，是不是自己后背突然冒出鸟毛了，难道自己竟然成了鸟人？
“请问，您是天使吧！”老者见许生不悦的脸色，误以为是对自己刚才的不敬恼怒了。所以，赶忙改善了口气，显得更谦恭了些。
这时，许生才反应过来，这三藩之乱中确实有天使一说，乃是康熙亲封的，将玩家们称为天使——“天界的来使”，当然这是保爱（爱情觉罗氏）护清的玩家所能享受的待遇，若是反爱灭清的当然是杀无赦了。不过，这老者为何要称呼自己天使？还有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带着疑惑，许生问道。因为先前发生的事情让许生知道了老者乃是反清人士，也不用担心对方拿自己邀功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头努力的抬了抬手，撸了一下自己那花白的胡须，傲然的说道。
“老夫祖传相面之术，今观天使气质非凡，举止超脱，及常人所不及，就连藏匿之资也是非凡，观其种种非常人之态，得出天使的真正身份。”
许生暗道：“靠！不就是老神棍吗？还敢嘲笑我不敢出来，躲在一边，靠！这老家伙！”
“这样啊！不错，本人却是非这个凡间之人！”许生说道。
老头原本只是猜测，他一直在潜修，没有见过那些数量巨大的“天使”（玩家），但，他毕竟是一派掌门，也得知一些风声，凭着自己的怀疑，老头讹了一下，果然被讹出来了。当听到对方承认了自己天使的身份后，老头顿时惊讶起来，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因为在武林界有着那句“武破虚空”之说，凭着超凡的武技和对武道的彻悟，就可以飞升天界了。老者也是个武林众人，一生的理想就是能到达那传说中的武破虚空之境。现在见到了传说中的天使，怎得不激动？又因为老者不知现在这三藩之乱主题中的天使几乎可以说是垒山堵海（即为垒则成山，聚即堵海之意），还把许生这冒牌天使当个宝。
“您，您，真是上面来的？”老头那一根枯瘦如柴的手指颤悠悠的指着上方的天空。
许生也是很配合的仰望着天空，深沉的点了点头。
见此，老头再也不敢坐着托大了，吸纳了口气，努力站了起来，伏地虔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