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院,各种花香扑鼻,更多的是玫瑰花。
秦子炎告诉她,葡萄园必须种的是玫瑰花,因为它们容易得一样的病,所以通过玫瑰花的生长状态就可以判断出葡萄的生长状态。
噢,原来如此,难怪这里有大片的玫瑰园。
一个法国妇女与法国男人就迎了出来,笑呵呵的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先生来啦,这是带着夫人与儿子来了吧!见到先生这样,我们很高兴。”
这时节是葡萄快要成熟的季节,那外面的丰收景象真的美若仙界,心旷神怡,养人耳目。
如果说她在的小村子如世外桃园,这里便是世外的葡萄仙园,除了大片的一望无际的园林,就静的连远处的小桥流水声都听的到了,真是人间仙境。
她不竟看了一眼秦子炎,再看了一眼欢呼大叫的儿子。
有钱人,真享受,难怪有那么多人为钱而拼命。
人生的价值,不一样!
如若不是同此男人来到这里,恐怕这一辈子她也不会见到。
整个庄园也看不到几个人。
也许是入乡随俗,秦子炎比在国内要热情许多。
他过来把楚多多身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然后还亲自给她倒上了一小杯红酒,双手递到她跟前,柔声细语的说:“偿一偿,这是自己酿制的葡萄酒,这位女佣的中国名字叫葡萄。那个男佣是他丈夫,中国名字叫酒,合在一起叫葡萄酒。”
这名字怪怪的让人觉得有点可爱,听着秦子炎的介绍,楚多多礼貌的向两人点头致敬。
这位葡萄大姐还很开心的点了点头。
“喵!”的一声猫叫,秦圆看到可是开心了。
他到是哪里也不认生,来到猫前就动了动那只躺在沙发旁伸着懒腰的一只大白猫。
那只懒猫大概终于盼到有人过来与它玩了,它开始兴奋了起来,伸开小爪子与秦圆逗了起来。
葡萄端过来一盘子西点,很恭敬礼貌的说:“夫人,请吃点东西吧,这里先生最近很少来了,就是在他身体受伤的时候住过一段日子。”
受伤?他什么时候受过伤?
她抬眼看了他一下,秦子炎漫不经心的避开了她的视线,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红葡萄酒。
“你受过伤?我怎么不知道?”
秦子炎眼向下一乜,无情无绪的说了一句:“做了我老婆慢慢就都知道了。”
楚多多深感自己问的多余,真心有点不了解此人?
她撩了一下自己的额前的碎发。
路途的疲劳和倒时差的关系,圆圆还是一会就睡着了。
其实正值白天,楚多多深感外面的葡萄园深深的迷惑着她。
她觉得自己大概太喜欢这种田园生活吧!
她向那位女佣微笑着问了一下:“浴室在哪里?我想去洗一下换一换衣服。”
“放着真佛不拜,问我不就行了。”
楚多多回头向秦子炎微微笑了一下,含着不好意思还带几分歉意又带着几分疑惑。
“这桔子到了淮北就变成枳了,怎么看不到你张牙舞爪了。”
“是呀,这对待朋友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像冬天般严寒。你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大老远的连黑带夜的带我到法国,怎么也不是吵架来的吧,再说我天生也不是吵架机器,其实我就是一个女人。”
楚多多不用男人解释自我解释起来,那才叫自圆其说。
“是吗?听上去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