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秦子炎要求要她与他一起走,说下午必须与他参加一个活动,做为一名公司职工一定要敬业。
去他个大头鬼,早就上午十点多了,还在这里和她谈敬业。
秦子炎根本不再乎她投过来的嘲讽眼神,回复了她一句:“我上午有点事,下午准时过去。”
秦子炎什么话也没说,自己独自己上班去了。
车已然停在了门口,她开着自己的车找木锦来了。
一进门,木锦第一句话就是:“怎么,脸色那么差?”
然后,她高调的围着楚多多转了三圈:“不对,昨晚一定有戏!”
“该不会与你那秦大美男昨晚拼命OK了一晚上吧!啧啧!玩的太过了,所以累的没精神了!”
对于无耻无下限的木锦她从来都很无语,她称她为职业女流~氓,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那当子事,猫的脑子里是跑不了耗子的。
提及她与秦某人,那满脑子早就灌满了香艳的画面……
“别总想别人好不好,你想的话就动你那真格的,老实交待一下你的那个楼下美男不就得了,用得着挖苦别人吗?”
今天的楚多多情绪还是有点不高,所以与她打嘴仗并不厉害。
她把包往床上一扔,一头倒在了木锦的床上,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木锦……”
“怎么啦,快说呀,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说话也大喘气啦?”
木锦说话的咋咋呼呼是她永远的性格。
“我是说,那个秦子炎越是对我这样,越是让我烦恼,如果真像以前那样不再面,就便再也无烦恼,可是如今他却缠绵不放,而秦家却要他马上结婚,到底这秦子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还是秦家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木锦在那里开始帮她胡乱的分析起来。
有些话就是对木锦她也不会说的。
秦子炎在法国养了两年的伤,从什么时候,为什么?那么严重?
好像说伤到了肾,男人那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受的伤?
这两年那个孟冰儿,那个楚笑笑……那个昨晚分明劲头十足……
可为什么突然又找到了她,当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就便抓住她不放了。
而且昨晚在车上,他分明说他与她无爱情,现在不妨开始恋爱。
哎!她用力的砸砸自己的额头,任凭木锦在那里大谈秦子炎花心木。
“哎……”
“……”
木锦这一惊一诈,让楚多多从床上猛然坐起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啦,吓人劲!”
“你快快看,这许飞,许大美男出事了,多多,你不会受刺激吧!”
“伤的怎么样?”
“人没太多的事,只点小小的擦伤,就是那辆车,可惜了啦,撞的有些惨。对方有人受伤了,暂无生命危险,是许美男撞红灯了。”
“看来你还是关心他的,你俩过去可是有JQ的了。”
对于木锦的猥琐,她只是无语。
“那是曾经的爱情。”
“噢,是……”
“少谈你的废话,吃饭去不,我请。”
“好啊!自然,秦总裁的夫人给省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