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她才知道秦子炎在新婚第二天受了伤害。
那一天的她也可以说是冥冥之中感觉那里有事情在发生。
所以鬼使神差一般的走了过去。
她不该把从死亡钱上活过来的人拉下去。
她用带着凄厉的叫声与哀鸣声渴求关说:
“快放手,危险!为了我,不值!”
这带着痛楚的叫声直钻男人的心口,让他用力一咬牙。
“值!”
男人这一声沉闷的回答后,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快速的下坠而去,一种释然,一种……让她脸上带上了微微的笑。
忽然被什么东西猛挂了一下,下降骤然停止了一下,身子只觉得上下颤动,然后“嘭”的一声落地。
她砸在了一个软软的物体上。
一阵眼花缭乱的脑震荡过后,清醒过来的她爬起来一就傻眼了。
她正爬在一个人的身上,姿势还是那么的爱昧至极,她被男人紧紧的抱着,鼻对鼻,眼对眼,口对口的吻在了一起。
裤子也变裙子了,在雪中迎风飞扬。
懵了,这是完全让她意想不到的场景,明明大山里只有自己,明明他放手了,怎么一下子就这样子了。
“秦子炎!唔唔唔,你们傻蛋,我恨你死!”
她在他耳边用力叫了一声,把手指放到他的鼻孔下面试了一试,泪流下来了。
她不是爱落泪的女人,却一遇到他就落泪,眼前的情景只有落泪。
她往雪地里一坐,抱起了秦子炎的头。
血流在那堆霜砌雪的脸上如一朵绽开的梅花,诡异的凄美,美的瘆人。
男人的双眸紧闭,薄唇微勾,嘴唇干裂。
再一摸额头,都是发烫的。
“秦子炎,你个傻瓜,我让你放手你为什么不放手。”
她一看,秦子炎穿的衣服好像不是平时的衣服,带着有准备的野外作战的意思。
可是……
她抱着他,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后不顾寒风的劲力,把自己仅有的那一点御寒的防寒服一脱,铺在了地下。
用力而小心的把他放在了上面。
他安详的如月下睡着了神砥,锋利的五官依然透着凝重与清冷。
这种安详如一百只钢爪挠着她的心。
她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了男人左胸口的位置上觉不到心脏的跳动。
“秦子炎,快醒醒。”
她慌乱的爬下去,毫不犹豫的对着男人的口大口的人工呼吸起来。
渐渐的,男人的喉咙活动了一下。
她内心一阵欣喜。
“冰儿……冰儿……快……”
她呆呆的坐在了雪地上,无言的看着男人。
任由夜晚刺骨的寒风麻麻的钻入体内。
时光好像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晚上,一种苦涩是那晚永远的记忆。
时光除了让男人更加成熟魅力四射了,与她倒没有任何的变化,一丝苦笑挂在了她的嘴角。
明明爱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真的太累太困难了。
放弃了吧,可是他为什么一定要缠着呢?
儿子在哪里,一阵心绞痛直激她的后心。
她颓废的抱住了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