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她再也没有理智的发给他一个短信:疯狂的大种马!
她本想他忙的一下子顾不上看短信的,谁知马上就回复过来了,而且出乎意料的她骂他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没有种子。
她看了一眼,靠,特么的什么意思?还想跟本大爷解释一番了。
你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没种子,还个孩子也生不出来的男人!
她一惯理解他痛苦的内心,不想伤害他。
爱一个人自然不能总去戳一个人的软肋。
平时的她从来都用超出语言的安慰来爱他。
这次的她没有再想看到他痛的的流血的内心了。
她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没关系,你不说没人知道你这么不男人!也许她们还会给你生出孩子来。
是啊,那个爱如潮水上次不说怀了了他的孩子了吗?那个孩子哪里去了鬼才知道,她更不想知道。
这句话看不真让她痛快,真的没再回复回来。
可是过了一会儿,又一个短信来了。
她一看是孙特助的号码。
夫人,你去哪里了,把我们总裁都急坏了,注意安全。夫人,总裁的做法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家好,他不愿意你总是在楚氏上弄无味的官司所以就这样做了。
切,说的真好,怕她弄官司,每次他总有合适的借口。
到不如说她太特么的心软,把一个集团白白的让他骗走了,她什么也没说,这总够够了吧!
什么叫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她苍白的脸上五官冰冷的如一尊石雕,只是掩在大大的口罩之下没有看的到而已。
她用力的闭了一下眼睛,本不想再回复,还是不甘心的来了一句:“骗子,十足的骗子。”
是的,这是一个精明的骗子,现在她都觉得他太可怕了,自从见到她那天开始,她或许就进入了他的圈套。
现在身无分文的她终于逃脱他的手掌心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新的短信发回来了,还是孙特助的。
“不,夫人,你不明白现在总裁处境的危险,你与他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她的嘴角独自己嘲讽的牵扯了一下。
然后把手机放下了,“呵呵”达到目的了,那个男人不亲自表白自己的虚伪了。
她一下火车就先给木锦打了个电话,不理谁也得告诉木锦一声啊。
自己把人从医院里弄出了,现在人家连工作都让她弄的没有了。
内心怎么也过意不去啊。
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了吧!
她本以为木锦会大骂她两句的,谁知道木锦却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我已经开始新的工作了,孩子没有了,又干我的老本行了。你带着孩子保重自己,实在过不下去找我来,反正我还是一个人。”
然后就放下了手机,从锦的语气中显得那么的颓废。
她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没多说什么。
“妈咪,你不会是想爸爸了吧!”
秦圆甜甜脆脆而意外的来了一句。
让她忽中梦醒一般的才感觉一种责任与压力,儿子跟她看来又要受苦了。
她微微的一笑掩住内心的悲伤。
轻轻的摸着儿子的小脑袋说:“是你想爸爸了吗?”
秦圆小脸一扬,把妈妈的一个手提包往手中一拿,说:“怎么会,我跟妈咪是一伙的,当然妈咪想什么我想什么了?”
是啊,他永远要跟妈咪站在一起,大人的事真的让他弄不懂,爸爸在他眼中是爱妈咪的,可是却总也合不来啊!
今生与秦子炎关系怎么总觉得她就是一只猎物,而秦子炎如同一只非洲狮。
“妈咪,你不需要太辛苦,让儿子出去打工好了。”
秦圆那分外关心的充满爱的声音让她心头一酸,泪都快流下来了。
既使她认为秦子炎不爱她了,也永远不会说不爱这个儿子,除非又有人给他生了儿子。
沉甸甸的心,让她扯出一丝苦笑。
“可是,你跟妈妈会吃苦的明白吗?”
她满内的愧疚带在脸上。
隐忍着内心的那丝丝绵绵的苦涩。
“幸福就是从与妈咪吃苦开始,妈咪你可知道我可是男人啊,我不会让妈咪受苦的。”
儿子的那坚定的神情带上了一股超出他年龄的傲慢与冰冷。
她的眼前一下子与那个男人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分不清谁谁。
她赶紧的摇了摇头。
涌上心头的分明是再是一种苦涩。
多了一种让她怎么也甩不掉的担心。
秦圆是他唯一的儿子,两人如出一个模子一般。
这个孩子不用说那是秦子炎的心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