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会意的说:“真的对不起大家了,已经把灯光关了,大家进来,来喝酒一起压压惊,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木锦第一个过来就挽住秦子商。
“没事,不觉得玩的很刺激吗?生活有时要的就是这么个激情。”
“是呀,就是这样的激情了。”
秦子商首先走了进去。
那里一杯杯的酒早就原封未动的摆在那里,整齐的一切如同没有发生样。
秦子炎坐在车里,他抽出了一支烟,把车窗摇了下来。
夜间那闪烁的火光把他那张冷俊的脸照的更加冰冷,让这温暖的地方也如同进入了数九寒天的季节。
冰冷中的他更加俊的不可收拾,那紧抿的薄唇带着深不可测的钢毅与内涵。
“谢谢你来救我,今天多亏了你。”
男人们彼此看着对方,发出一开心的却不同心理的笑声。
女人们一个个更如丢盔解甲般的狼狈,却再看到那个依然如旧的场景时也惊讶的开心笑了起来。
有人想到了中学课本里学过的一篇课文叫《口技》
怎么觉得那么的相似与相识呢?
一场惊心动魂的游戏一般的景像在人们嘻嘻哈哈中就过去了。
“哎,好玩,怎么像是大变活人呢?”
一个女人围着木锦与楚多多转了起来。
原来楚多多已经是一身洁白的长裙,飘逸美好的如凌波仙子。
而木锦穿上那身金色的衣服身材简直要爆了。
就在人们一片欢笑的时候,大家一同要举杯压惊,蓝新儿忽然来了一句:“炎哥呢?他哪里去了?”
这时人们才发现真的少了秦子炎。
然后蓝新儿立刻咄咄逼人的看向楚多多。
“是你把炎哥藏起来了。”
楚多多一听轻轻的扫了她一眼,然后不屑的把头一扭,看也没看她说:“这丢了人也找我,真的跟上坟找不到坟头一样,见坟就哭妈呀!”
蓝新儿自尊的颜面立刻扫地了一般。
她却更戾的站到了楚多多的眼前。
楚多多碍于木锦的钱要紧,不得不让步的一笑说:“你打一个电话不就知道了,问我?”
蓝新儿被这问话弄的脸一红,眼神不自觉的又看向一个角落,好像是很丢人一样。
她拿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嗲声嗲气的问:“炎哥,你哪里去了?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了。”
秦子炎正站在楼下,上了自己的车,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还是耐心的问:“你有事吗?没烧着吧!我不知道你们哪里去了。”
是的,秦子炎这句话是实话,当时他想找蓝新儿了,因为这个女人就在他身边,可是一转眼却不见了。
当他也意思到她已经出去的时候,他没有离开,因为他必须看到楚多多后才能离开。
楚多多离他比较的远。
当时他喊了一声:“多多!”
他的一声呼喊,已然有那只熟悉的胖胖小手上来了,并且听到了她命令一般的要他走的话。
在慌乱中的他什么也没多想,就跟在了她的后面。
让他最为感叹的是,这个女人从来也不曾扔下过他,无论生与死的关头。
呵呵,那个蓝新儿怎么跑的他却不清楚。
当他接到蓝新儿电话的时候,他真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场火真的让他好生奇怪了。
但是已经脱离包围圈的他怎么可能再去。
再者,对于他来说今天他来了,已经可以做一个交待了。
“对不起,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回家了,你继续玩好了。”
秦子炎果断的离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