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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去南京买粮(2 / 2)

“来者可是这片田地的新主人?”,老人微微鞠躬恭声问道。

黄永青闻言,心下道:看来这里的佃农已经知道换了主人了,想来应该是在自己到达之前,那小地主已经交待过这里的佃户了。

黄永青随即点了点头。

见黄永青点头了,老人立马跪下去道:“佃农村九十三户佃农三百七十三口人见过新主人。”,语气颇为谦卑,随后他身后的数百人也跟着跪了下去,“见过新主人。”,声音杂乱无章显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黄永青哪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吓了一跳,赶紧将老人扶起来道:“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

老人在黄永青的拉扯下站起身来,看向黄永青的眼神浮现出诧异之色。

黄永青将老人扶了起来,又看着不远处跪着的众人说道:“大家都起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行这样的跪拜之礼。”,满脑袋现代思想的黄永青可不习惯被人拜来拜去的。

众人微感诧异地对望了一眼,随即一齐朝黄永青磕了个头高声道:“谢新主人。”,这一次的声音要比之前响亮整齐的多了。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至少这位新主人的这种表现并没有把他们当牲口看待。

“老人家贵姓啊?”,黄永青拉着老人的手和颜悦色地问道。黄永青并没有为上者的经验,不过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于是便学着在前世影视剧中那些对待百姓的样子。

老人闻言登时一慌,连忙稽首道:“不敢,老朽姓张,贱名不敢污尊耳,村里人都叫我邓公。”

黄永青点了点头,微笑道:“那我以后也叫你张公。”

张公顿时惶恐不已,连忙跪下去急声道:“贱民不敢在主人面前称公。”

黄永青又将张公扶了起来,佯装不悦地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行跪拜之礼了吗!”,随即黄永青为了收买人心,于是扫视了一圈众人说道:“你们以后不是佃农了,都是我的部下。不要再自称贱民了。

张公感激地看着黄永青,语带哽咽地说道:“主公真乃仁义之人!”,说着便又跪拜下去。张公对黄永青的称呼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化了,这种变化的意味是深远的,如果说之前称主人时,张公是被迫要服侍陈楚这个新主人,那么现在称主公就意味着,张公决心以自己所有的一切报效黄永青。不过黄永青此时还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差别,他只是凭直觉感到面前这位老人对自己的态度与之前相比完全不同了。。

周围的佃农也都露出极为激动的神情,要知道像他们这种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百姓想要摆脱佃农这种最低贱的身份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内心中渴望着这一天的到来,甚至比渴望温饱更加渴望。

黄永青不知道的是,他此时的举动有多么的惊世骇俗,如果这件事传扬开,他一定会遭到数不尽的地主的口诛笔伐。不过即便他知道,他也会如此去做,他现在关心的是如何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生存下去。

黄永青有些诧异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转变之大,不过稍一思忖便明白了个大概,在古代,佃农是没有任何地位的,身价等同于牲口,主人对他们基本上是想杀就杀,而不用担心受到任何制裁。

像黄永青这样和颜悦色对待他们这些佃农的基本上没有,更何况黄永青此时还亲口承诺取消他们佃农的身份,他们怎能不感激涕零。

想明白这一点,黄永青便欣然接受着来自周围敬仰的眼神。

黄永青让张公带着自己在村中转了一圈,结果让他本来很好的心情变得糟糕起来。为什么?原来这里的村民们住得是极其简陋破败的房屋,每一户人家的房子基本上都开了不只一处的天窗,而且房屋低矮,许多都有不同程度的倾斜,给人以摇摇欲坠的感觉。

这种房子能住人吗?黄永青不禁紧皱着眉头。就算是前世贫困山区也比这里好,既然现在当了东家,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手下过得如此之苦。

“张公,你们就住这样的房子吗?”

张公叹了口气说道:“主公,这已经算很好的了,不管好歹,但至少是一个窝,而那些流民只怕做梦也住不上这样的房子。”

黄永青思忖着:目前首先要做的看来还是搭建屋舍,自己还打算接收流民,因此大造屋舍扩建村庄便是当务之急了。

“张公,我给你500两银子,要建供一千人居住的屋舍,你们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黄永青若有所思地问道。

张公吃了一惊,他不明白主公所为为何。虽然心中有疑问,但面对主公提得问题,张公不敢怠慢,立即认真地盘算起来。片刻后,张公恭敬地回禀道:“主公,老朽粗略的算了一下,如果全村人一起动手,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黄永青思忖片刻后对张公道:“张公我交待你两件事,第一,分出村中一半的劳动力大造屋宇;第二,另一半劳动力则去开荒,尽量多开麦田。这两件事情都由你来负责。”

张公闻言连忙跪下,感动地说道:“主公对老朽如此信任,老朽一定不负主公所托。”

随后张公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主公,造屋舍扩建村庄这没有问题,但这垦荒似有不妥,主公可否已经得到了官府的首肯?”

黄永青愣了一下,略感诧异地问道:“怎么?这垦荒还需要官府的首肯?”

张公有些疑惑地看着主公,心想:这是常识啊!主公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看到张公古怪的神情,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常识性的错误,连忙掩饰过去。

“邓公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便是。至于其他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是。老朽紧遵主公之命。”

黄永青在张公的陪同下来到村尾,一座很大的质量很好的大屋出现在眼前。

“这是干什么的?”,他有些好奇地……问道。

“主公,这是存放粮食的仓库,里面还有一万斤粮食,本来这里存放着几万斤粮食。”

黄永青一听便来了兴趣,“哦,走,进去看看。”

张公连忙让村里的小伙子将大门推开。

走进仓库,便看见百来担粮食堆放在一角,与庞大的仓库空间相比,那百来担粮食显得非常不起眼。

黄永青不禁有些失望,他刚才听说有一万斤粮食,还以为会是好大一堆呢!

“对了邓公,你刚才说这有十几万斤粮食,那其它的粮食到哪去了?”

张公立刻回答道:“是这样的主公,原来那个主人在昨天晚上之时派人赶了许多大车到这里运粮,大部分粮食都被他们运走了。”

听到这,黄永青恍然大悟,不过并没有感到丝毫不悦,人家只说卖地,并没有说卖粮,这些粮食说到底还是属于人家的,人家能留万把斤粮食下来已经算不错了。

“看来你们以前的主人还不算太坏嘛,还知道留下一些粮食做你们的口粮。”,黄永青颇为赞赏地点头道,心中不禁对之前狠宰人家感到一丝愧疚。

不料张公却摇头道:“主公,这里的粮食可不是给我们这些下贱人吃的。而且这里之所以会留下一万斤粮食完全是因为前主人没有足够的车马运载。”

黄永青登时愣住了,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啊!

随即想起一事问道:“张公,你刚才说你们不吃这里的粮食,那你们平时吃什么,各户手头上都有雨量吗?”

张公犹豫了片刻,然后回答道:“主公,我们平时哪里能吃上这种粮食啊,一般都是野菜拌谷糠罢了。”,说着,扫了那堆粮食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

“什么!?”,黄永青难以置信地惊叫出声。

该死!妈的!这简直不把人当人嘛!

张公被主公的突然大叫惊了一跳,看着主公阴沉的脸色,张公不禁心中忐忑,他不知道主公为何会如此生气。

张公,以后你们不要再吃谷糠了,就吃这里的粮食。总之一句话,以后只要有黄某在便不会再让大家吃谷糠这种牲口吃的东西了!我会让大家都吃上白面馒头!”,黄永青大声说道。他说这番话时完全是发自肺腑的。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随即张公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紧接着其他的村民也都跪了下来。

“主公如此厚待我们,我等敢不舍命以报!”,张公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说道。

“主公!”,所有村民也跟着一起叫道。这一声主公喊得非常坚定,可见这些村民此时已经完全效忠于陈楚了。

黄永青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胸中莫名地升起一股豪情。

随后,黄永青又在村中转悠着,同村民们闲话家常。当过兵的他特别擅长拉近关系。不知不觉间,同村民之间已经变得亲密无间了,黄永青在村中一直呆到将近中午时才离开。

在回县城的路上,,黄永青不禁在想: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电,没有电脑,没有所有现代的娱乐设施,但这个时代的百姓真是太淳朴了,让自己找到了一种回家的感觉,就为了这份家的感觉,自己也一定要让他们过得舒服安康,还有差不多几个月清军就打来了,自己一定得想法积攒起足够的实力,为此,第一步就是多买粮食然后招一些收流民编练私军,想到这,黄永青突然想到了那个当铺的老板。

当下就往城里走去,一进城,顾不上吃中饭,黄永青便快步来到当铺后堂。由于这段时间以来,陈楚和卫度时常聚在一起闲聊,所以当铺的仆役并没有拦黄永青,黄永青基本上是一路长驱直入。

见了当铺的老板就说道,“对了老哥,小弟还有一事。”,黄永青一进来说道。

老掌柜笑着点了点头,“贤弟有什么尽管直说,只要老朽能办得到就一定全力相助。”

黄永青说道:我这里还有九百两银子,想麻烦你派人协助我去南京买粮食。

老掌柜呵呵笑着说道:“这件事情都容易办,明日我让两个下人陪同你一起去办。”,老掌柜一脸轻松地说道。

随即,老掌柜叫来两名下人,然后将这事情吩咐下去了。

“贤弟,看来你是胸怀大志之人啊!”,老掌柜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黄永青说道。

黄永青憨厚一笑,没有接话。

初到秦淮

黄永青一行人坐船在大运河行了两日,虽有少少的阻止,但是有老掌柜给的路引还算顺利。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南京,进入了秦淮流域。

沐临风这才发现原来此时的秦淮河要比他想象的要繁荣了多,但见民居密集,商市林立,两岸的酒楼妓院不胜枚举,虽然已经接近子时,但是各家门户仍然是门庭若市。

一路上看见,船公、船娘们摇撸掌篙,从他们船边划过。两岸之间,淮剧、歌舞、配乐之声此起彼伏,黄永青站在船头一阵感慨,最终不自觉的吟出几句:“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的歌词来。

好词!没想到同船有一女子在一旁听得入迷道:“黄永青”怔了一怔眼望着前面,随口笑道:“不才随便吟几句。

公子惊才绝艳,佳作信手拈来,公子可将佳作示于小女子?

黄永青闻言随即缓缓回头见一位绝色丽人,很是意外。

眼前这位丽人十八九岁,身材窈窕,风姿绰约,头插八宝攥珠飞燕钗,上身穿樱紫霓裳心字罗衣,下身一袭钗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容辞闲雅,似云出岫;

特别是她那高贵脱俗而又含有几分忧郁的气质,身材娇小玲珑,高贵而忧郁、清新明媚。有一种浓郁的古典仕女韵味。

通过姓名之后,秦牧才知道,这位丽人竟是秦淮八艳中的卞玉京。黄永青在前世知道秦淮八艳中,卞玉京、李香君、董小婉、。

他不知道另外几个长的怎么样,但是这位丽人她姿色出众,想来才艺更不差,这种女人除了善于酬对交际来说,诗词歌赋这才是核心竞争力之一,缺少这种竞争力卞玉京,能不能名声还能名列秦淮八艳之一,就很难说了。

如今有美女求自己黄永青点点头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黄永青收去笑意,沉吟了半晌之后小声唱道:又见炊烟升起。

天色暗了下来,秦淮河两边酒楼上都明起了角灯,每条街足有数千耀如同白昼,走路的人,并不带灯笼。

天上一轮月半圆,与灯光一齐澹荡在河面上,更有那细吹细唱的画舫划过委魄。

两边河房里住家的女郎,穿了轻纱衣服,头上簪了茉莉花,一齐卷起湘帘,凭栏静听。所以灯船鼓声一响,两边帘卷窗开,河房里焚的龙涎、沉、速,香雾一齐喷出来,与河里的月色烟光合成一片,望如阆苑仙人,瑶宫仙女。

还有那十楼的官妓,新妆炫服,招接四方游客。这醉生梦死的情景,不知有没有人会因此想起那两句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船慢慢靠上岸,黄永青领着两个帮忙弟兄上岸找一个饭官先吃个饭,恰在这时一艘船舫从他的眼前游过,只见上面挂红张彩,装潢地甚是富丽堂皇,船头之上还站着几个舞娘正在偏偏起舞,船的内厅中不时传来一阵掌声夹杂着一些叫好声。

黄永青从船窗的缝隙看去,只见船舱之中坐的皆是穿着华丽,举止轻佻的富家子弟,每人身边都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子。

黄永青不禁羡慕起这些人来,轻叹道:“人若如此,夫复何求?”

忽然后面传来“扑哧”一声,黄永青回头一看见卞玉京正在捂嘴偷笑。只听卞玉京清了清喉咙,这才对黄永青道:今日多谢黄公子曾诗歌,“明日就让小女子的做东,在媚香楼设宴为黄公子洗尘如何?”

黄永青沉吟了一会,心道,既然让老子穿越过来,那就感受一下她们的生活也不错,想到这立刻笑道:“既然如此,黄某多谢姑娘美意了。

和卞玉京分别后,让当铺的老板两个手下找了一家饭店,让店家开了一间包间,这里的店家似乎对当铺的老板两个手下常熟悉,嘴上不停地说着客套话,黄永青听那店家对两个手下的口气中甚是敬畏,心中叹道:可见当铺的老板在南京城里的势力有多大了。”

见黄永青坐着发呆,再听着对面飘来的欢歌笑语,其中老板两个手下一个连忙站起身道:“黄公子是不是被对面水月梦阁的吵杂声所侵扰,我叫人换一间。”

黄永青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拉着他坐下道:“不用,不用,兄弟太客气了。”

在兄弟两个点菜的时候,就听见隔壁有人说道:侯公子年方及冠,满腹经纶,即便今科不中,又何须介怀呢?”

“何须介怀?”只听那人带着几分醉意,愤慨地说道:“真是国之将亡,必出妖孽”

“侯公子慎言!”另外一人一惊,连忙劝阻。

“慎言?这大明国势,想必你冒襄也了然于心,如今辽东尽失,鞑子频频叩关,想来就来,想去就去,都烧杀抢掠到山东来了,朝廷除了眼睁睁看着,一筹莫展,李自成拥兵百万,已在襄阳称王,随时可能进击京城;中原几经战乱,叛贼来了烧一遍,官军来了抢一遍,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真是惨不忍睹。然而就算国势已危若垒卵,朝中当道诸公还相互倾轧,各谋私利,阉党得势,则东林贬的贬,死的死,东林得势,同样赶尽杀绝,双方你来我往,倾轧不休,我等这个些两不沾的人,想科举入士报效国家,不过痴心妄想。”

黄永青心中暗道:这些名士咸集,酒酣耳热之后,便指点江山,抨击朝政,动辄发狂悲歌,引人侧目。

最后这些人抨击来抨击去,感觉大明什么都不好,后来大部分人跑到满清做奴才去了。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拿起武器抗清了,这些抗清的人勇气可嘉,精神也值得弘扬。

但有一点也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的反抗几乎是见光死,没有一个能组织起象样的抵抗,这和他们指点江山时舍我其谁威风不成正比,说明这些人能力上确实欠缺。

想到这,黄永青心中暗暗着急呀!崇祯这个公司股票一直跌停板看来快破产了,接下来由吴三桂这个大户开始把鞑子这个原始股炒到涨停板。我应该怎么办呢、是跟进呢、还是自己开公司上市股票呢!

唉!先不考虑那么多了,还是等明天买完粮食,得赶快回山西山上把枪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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