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之只觉自己呼吸发紧,她真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如此也就不用这般难堪的面对南流渊了!
可人在这种紧张的时候,却往往越发清醒,她知道如果今日不行此大礼,恐怕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给南流渊行礼了。
所以凌初之没听南流渊的话,“扑通”一声就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声音都打了颤:
“不不,王爷乃千岁之躯,臣女刚刚是因为见到王爷太、太激动、太意外了,所以才一时失态,臣女恳请王爷原谅臣女,臣女给王爷磕头了......”
凌初之尽量维持着优雅的仪态,一下一下地给南流渊磕头。
孟诗晴见状,也手足无措的跪了下来,学着凌初之的样子给南流渊磕头。
“臣女知错......”
“臣女知错了......”
两人一边磕头,一边认错,好不谦卑的样子。
南流渊却不为所动,他似乎没有耐心看这两个女人的表演,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开,又淡淡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对长宁县主犯下的错,一并认了吧。”
闻言,凌初之浑身一震,磕了一半的头上不来下不去,整个人僵在了当场。
对长宁县主犯下的错,他指的是......想到这,凌初之只觉浑身发冷,明明是六月的天,可她却已冷汗涔涔。
看来刚才她说的话,南流渊全都听见了!
不,她不能承认,尤其在南流渊面前,她不要再一次输给云梦牵,不要!
于是她挺直了脊背,梗着脖子道:
“王爷,是长宁县主先动手打了臣女,若论错,也是长宁县主有错在先,王爷先让长宁县主给臣女道歉,臣女也不是不能给她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