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
房间里面的窗帘全都被拉紧了,阳光透不进来,光线有些暗,只是风吹起窗帘,飘动间的缝隙透了些许光出来。
宿醉和被下了药,醒来后沈初头疼得厉害。
她想看看时间,手抬了抬,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不在。
沈初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她身上的裙子昨天被薄暮年撕裂了了领口,幸好她的西装带了纽扣。
昨晚意识凌乱的时候,西装的纽扣扣歪了,左边第三个纽扣扣到右边第一个的口子里面去了,沈初解开重新扣好。
做完这一切,沈初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药效过去之后,十八度的空调有些冷。
刚从被子里面出来,沈初微微颤了一下。
她找了一双酒店的拖鞋穿上,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
窗帘拉开之后,沈初才发现落地窗外面有个阳台,薄暮年正穿着浴袍站在阳台外面抽烟。
看到她,黑眸微微动了一下。
薄暮年掐了烟,“醒了?”
沈初视线落在他脸颊上的红痕,点了一下头,哑着声音应了一声:“嗯。”
薄暮年抬腿走了进来,“门还是锁着的。”
“哦。”
沈初淡淡地应了一声,抬腿进了浴室,洗了把脸刷了个牙。
从浴室出来,薄暮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你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谁做的?”
听到他这个问题,沈初皱了一下眉:“没想到。”
一下子得罪沈薄两家人的,这个背后的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