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傅言捏着她的指骨:“在想薄暮年?”
听到他的话,沈初偏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的?”
傅言挑着眉:“还真的是在想他啊?”
沈初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我可不是在想他,我只是想到他刚才憋屈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的开心。”
她说着,忍不住又笑了一下,握着他的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傅言,我是不是太小气了?”
既然都已经离婚了,事情也都过去一年多快两年了,她怎么还这么想看薄暮年难受呢。
傅言偏头看着她:“小气什么?欺负过你的人,你不想他好过,不是正常的么?”
听着他这偏颇的纵容,沈初不禁啧了一下:“傅言,是不是我杀人了,你都会帮我处理好证据,然后你去自首说是你杀的?”
听到她这话,傅言也轻啧了一声:“宝贝,杀人可是犯法的,顶罪也是犯法的。”
沈初囧了囧:“我知道啊。”
她就是感慨他对她这么纵容这么好,又不是真的想去杀人犯法。
她可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车厢里面安静了下来,过了不知道多久,一旁的傅言突然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时候的。”
他说着,顿了一下,补了一句:“谁都不能再给你受委屈。”
沈初靠在他肩膀上,突然听到他这话,心口一阵阵地发着暖。
她握紧了他的手,“我也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傅言。”
傅言勾着唇:“宝贝也挺护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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