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朗声道:“尔等赶快出来,把人犯交出来了!”
“来人,把它围起来!”
几十个手举火把的衙役把平民窟这座简陋的棚子团团包围了起来。
这是深夜,月亮也掩藏起来,不忍心俯视着人间的悲凉和凄苦。
杂沓的脚步声、火把的燃爆声、还有晚上晾凉的风吹着刀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门缓缓而开,只见一个将近一米九个子的略显单薄的,皮肤有点白净的奶油小生从木棚中走了出来。
“就是他今天打了我们五个兄弟!”
呼啦啦地,另外的数十人分梯次地就向这位青年冲过去。他们每个人右手都持着一把明晃晃地铮亮的大刀,那刀刃在通天的火光中幽荡着森森寒光。
在木棚的周围那熊熊燃烧的火把高高地举在十几个衙役的手中,只待一声令下,就把火把丢入棚中,把这些人和物烧个精光。
如冰也丝毫无半点胆怯,自小拜名家为师,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双手的力也有几百斤,这么些喽啰算不得什么。
如冰一副丢二郎当的样子,不过他那纤纤的身材却暴露出了体质的本性,这样一位脚手如木材棍的花花公子能有几多的功夫。
但是他那双看是走路轻佻的双脚,却沉稳有力,每走一步就从那深深的脚印中向外散发一股纯厚的内力,那内力凝而不化,纯而不杂。
突然,只见那青年用脚轻轻一跺,快要冲到他面前的衙役像醉酒一样轻飘飘地滑到在地,就像枯枝从衰落的枝丫上飞落在地。
那些衙役分明是腿打着颤,还故意掩饰内心的恐怖,“这地咋这么滑呢?”
这青年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在中间的那位长官,那长官也是一米八多,宽厚的肩膀,蟒蛇粗的的手臂,那胸膛突出的肌肉一颤一颤的不时神经质的跳动着,一双眼就像夜幕下的老鹰的眼睛一样阴森,歹毒。
他的手不时的挥动着,指挥手下往前冲。
突然,他的眼睛往前方一眺,朝着那些挥舞着火把的衙役,手正准备一挥……
这青年已经知会这长官的命令了,只见他非常敏捷地疾步向那长官冲过去,左手掐住那要往旁边挥斥的手。
那手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围着木棚的衙役举着的火把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一人做事一人当,跟我家人无关。不要伤害无辜!”
如冰还是想差了,那双手的力量又何止千钧之重?
如冰勉强地支撑着不让那只手挥下,不过只见那汉子稍微用了些力,如冰就气喘吁吁,双腿发颤,只见那汉子猛喝一声:“烧,把这些全部烧光,这些贱民!”
如冰已经顶不住了,众衙役纷纷把手中的火把抛出,那用干燥的树干拼成的栖息地那经受住这等烈火,噼里啪啦越烧越旺。
如冰已经倒在地上,在昏迷之前喃喃自语:“是我害了他们。”如燕父女俩还在那片火光之中,看来是尸骨无存了。
当如冰醒过来时,只感到周身发冷,一身都是水渍渍,初夏水还是冰凉的刺痛着根根神经。
在监牢中的这些天来每日都要承受一顿鞭子的毒打,身上的皮肤已经没有几块是粘血的,这些鞭子它不伤内脏只吃皮肤,要你生不如死。听说这还只是杀杀威风。留着你的命来享受后面的大荤大菜。
如冰已经被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了,还好他的体质好,有几个由于长期饥饿导致体质特差的罪犯还没有走过整个下马威的程序就倒毙在刑房或者监牢中,其他的几个也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