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这是张秀琴的策略,用什么引?
双节棍。他不是认为张秀琴总是不敢正面冲突吗?用双节棍搅拌一下,雷魁的双锤就被引了出来。双节棍碰在铜锤上就是鸡蛋碰到了石头,砰砰几下,双节棍的败象已现,雷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双锤齐下,缠住了张秀琴,张秀琴无法分开身躲藏这闪电般的锤击;雷魁似乎已经找到了一锤定音的机会,一只锤缠住张秀琴的双节棍,另一只锤照着张秀琴那瘦小的身躯一扫。人们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这血溅当场的景象。
双锤都快速到位,只是它们扑捉到的只是两截双节棍罢了,张秀琴鬼魅般出现在雷魁的身后,张秀琴一只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雷魁一阵晕眩,倒了下去。
此时的子佩早已逃之夭夭,胜局已定,卷款而逃。
就连徐晓晴的一千两白银子佩都吞了。子佩数了数,光银票就有八千多两,还有那么多的银子。
“哈哈……”子佩小人得志般大笑起来。
待到张秀琴胜利下台后,子佩早已不见了。
“我的一千两银票,给我!”
“没了,他卷款而逃,我还想同你借些银票,否则我没钱吃饭。”
“嗨,我还是被你们一对狼狈为奸的小夫妻骗了。”他只有躲得远远的,怕再受骗上当。
“知我者,子佩也;我正想赖他那一千两了,你做得太好了,我俩是绝配啊。骗子配骗子。”
想是这么想,下一步就是,只有我骗别人的钱,哪有谁敢骗我的钱,下一次见到你,我非扒了你的皮。
他诡异地一笑,从胸部就抽出了一把银票,只是用一个避水的袋子装着。“幸亏我防着你啊!一大半的藏在这里,嘿嘿,否则老娘要到他厨房去讨生活了。”
丑媳妇要见公婆的,张秀琴在傍晚的时候,亲自来见子佩了;正遇着子佩在忙,“子佩,我今天给你的是我的聘礼,聘礼你已经收了,你从此就嫁给我了,不准反悔。”
“你谁?哪来的狐狸精,勾引人到厨房来了,你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那有男人跟男人谈嫁娶的,静颜可不给他面子。
“你这个骗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大部分藏在那个隐秘的地方,既然是我们合作,我应该要一半,你应该至少给我两千两。”
子佩还是想赖那些银两,借口很拙劣,却实在。
“她是翠微宫的左护法,最好对她要客气点,不要张口闭口的狐狸精,她要是发起火来了,拿把刀子往你师姐身上捅几刀,那师姐不就惨了。”子佩低声吩咐着,子佩之所以不敢动这个左护法就是这个原因,否则早让她尝遍十八般刑罚了。
“她敢!”静颜嘴里硬,心里早软了。
“姑娘啊,大人不知小人过,我这向你赔罪了。嗯,你跟我哥定亲了,那我不得叫你声嫂子。嫂子啊!”
静颜把嫂子两个字咬得特高,周围的人似乎在这边看。
“低声点,我可是来打擂台的,我是个男人,不要嫂子嫂子的乱叫,以后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只是这些天不行。你这对兄妹确实是对奇葩。”
“我想我不可能挺到最后的,我是跟你来谈合作的,如果我哪天输了,希望你能救我一命,我来这也是奉命的。我不放心他们,我不想把命交给他们,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有什么好处?”
“除了我这条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那拿我师姐来交换。”
“你师姐不在我手中,我无能为力;你自己看做办,如果你不愿意帮我,那么我只有自认倒霉了。”
他是何等聪明之人,他早已料定自己只是一件尝试的工具罢了;翠微宫一定会派另外一个男人来打擂台的,毕竟他是个女子,在情理上就说不过去。所以他在山洞中助了他一臂之力。他只是想着自己日后遭难时,有人来帮他一把。这就是所谓的做三分留三分还有四分听天由命。
他临走前撒下了一把银票,静颜却对银票格外的亲,“这东西太可爱了,我喜欢。”静颜拿着这把银票放在嘴边亲了又亲。
往后的日子很平凡并且没有悬念,五天都是张秀琴完胜。
到了第七天就是最关键的一天,头天的傍晚就来了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套着个面纱,大家只看到他瘦长的身躯,貌不惊人,却太过于神秘。
有人问过他,他说他是南无派弟子,南无和北有、东实和西虚都是这块大陆最恐怖的存在。南无阿弥、北有菩提、东实屠龙,西虚凤凰就是这四大教派的教主,传说如果他们还活着,他们四人最年轻的也有一百二十岁,都是当时六十四教经过不断的火并,拆合最后成就了四大教派的最神秘的神话。
最近还出现了九宫,其宫主是昔日的琼花公主,算起来这琼花也有四十多岁了,只是这个教派极其神秘,有如其宫主琼花一样神秘,想当年早有人见到了琼花之死,而如今她又复活,只是没人见过她。
这比武招亲似乎有失控的倾向。
而相对这四大古教,翠微宫已经是微不足道了,子佩似乎听到了一丝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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