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子佩感到很困惑,他不明白这些策略是谁想出来的?不可能是那些史学家,如果是史学家杜撰的,要么是照抄,要么是臆想,成功的机会很小;子佩只是复述历史,就更不可能是子佩,照这个情形也不可能是王翦自己,哪是谁的杰作呢?
这不也是另外一个层面的悖论吗?
子佩惶惶然。
“那你是不是真正的王翦!”
“我就是真正的王翦,这事儿挺复杂的。确实不是因为我才有王翦这个人,也不是因为有王翦才有我,我就是王翦。”
这话儿有点玄机。
“在二十一世纪,我父亲其实不是我的父亲,只能算是养父。我是他在街边捡的。”
“而在秦国,我是回归故里。我就是很小的时候失踪的。中间失去了两年岁月的记忆。”
“我当然知道,这事儿在秦国无法验证,他们只是凭着信物和记忆,确认了我的身份。”
“我只是一个失踪在二十一世纪的秦国人。”
……
正喝得兴起,他还刚刚讲到他的成名之作:秦王嬴政十一年,王翦攻打赵国的阏与,这一战王翦攻下了赵国九座城邑。
突然有宦官前来宣旨:“接秦王口谕,朕听闻战场仙人来助,着王翦王将军带仙人前来觐见!”
子佩大惊失色,感到阵阵喉咙紧锁,猛然之间一阵冷汗直冒,这可是大祸临头的前兆。
这秦王确实是历史上记载的一般,已经在寻找不死之药了,而现在就如流星击中的一般落在自己的肩上,这可咋办?子佩惶惶然。
子佩是在远远的听到的,王翦为秦国立下了如斯的功劳,他断断不会为难王翦,那只有自己赶快走了。
“王翦,我走了,我本想多待些日子,想听听你成名之前的励志的故事,想给你出本传记,以勉励后世之人,只是这秦王的旨意剥夺了我的唯一的机会。”
“这历史终究是不可改变的。”王翦的前期的事迹永远都不能为世人所知了。
子佩果断地拿出铜镜,时间拨向自己来时的隋朝探墓的后几天。
倏忽之间,眼前的万物都改变了,周围一片漆黑,挪动着脚步,一不小心,脚就触到了一个活物,把子佩吓了一跳。
慢慢地眼睛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借着洞中的微光,他看到有一个人形的东西躺在自己的旁边,看到一团黑色的头发紧紧的束着,她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