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见地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瞎说罢了,兄台就当作在下是说的胡话。”说完便准备转身回房。
“公子何必遮遮掩掩呢?难道是怕在下向县太爷告密吗?”
闻言,元仡脸色微变,却止住了脚步,回过头道:“怕,为何不怕,在下不过是一乡间草民,那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我可是吃罪不起啊!”
那魁梧男子听闻又道:“公子不必如此小心,这话只出得了你口入的了我耳,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除了公子身边的护卫以外……”
元仡轻笑一声:“那看来是我胆子太小了……”
“公子不是胆子小,只是太谨慎了些,在下虽非什么草堂君子,但也是言行可信之人,公子不必拒我于千里之外。”
“是啊,是谨慎了些,可不谨慎在那里怕是连活下去都难吧……”元仡似有点怔神……
公子在说什么?方才听的不是很清楚。”元仡连忙回过神来,“哦,哦,没什么,没什么!”
那魁梧男子见元仡放下了戒心,便出言邀请,“公子可否房内一聚?在下有些事想请教公子,望公子屈尊移步!”
“兄台客气了,请吧!”于是二人便进了房间,待落座后,魁梧男子开口道:“今日偶遇公子,实在是幸运,却不知公子名号,还望公子赐教!”
元仡端起习案上的茶,抿了抿,道:“在下戈输起”
“原来是输起公子,我叫韦孝宽,一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武夫!!”
很多年以后,元仡再次来到来福镇的时候,满是得意,常常自得,幸亏当年结识了孝宽这个“乡野武夫”……
”原来是孝宽大哥,幸会幸会……”元仡客套了两句。
韦孝宽最是受不了这虚情假意的客套话,可又不好发作,便道:“公子不必跟我这般客套!”
又想到上级的命令,便有些按捺不住,显得有些急躁,元仡一眼便瞧了出来,微微道:“不知孝宽大哥有何事要问啊?”
韦孝宽忙接过话茬,“方才听公子那意思是说那县令和捕头收了些贿赂才放了李掌柜,不知公子是怎么瞧出来的?”
“原来是此事?”元仡端起茶饮了一口,“这有何难?”笑了笑。
“其一,晌午的时候,捕头来时对那掌柜可是毫不客气,大声斥责,可刚才呢?虽算不上礼遇有加,可也是轻言细语了!”
“其二,李掌柜被带走时,可是跪地求饶,恨不得连喉咙都叫破了,可回来后虽有些不自然,但却也没了惊惧,还略有些得意的意思!”
“其三,面对众人的责问,掌柜虽有些躲闪,但居然主动拉上了捕头做挡箭牌,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就凭这三点判定县令受贿,似乎有些武断吧,再说,兴许那掌柜说不定也有些后台呢?”韦孝宽有些疑惑的道。
“不会!”
“哦?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