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语塞，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
星魂以如斯年纪成为和她并肩的人，不是没有原因的。
月神深深望着星魂，好半天之后，眸光淡淡，朝着他相反的方向离去。
咸阳宫的夜，注定不会平稳。
李斯被嬴政临时召入皇宫，他躬身，眼底是淡淡的倦意。
“陛下，深夜召见，请问何事？”陛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深夜召见他了，为什么今晚这么反常？
嬴政揉着眉心，止不住低声咳了一声，哑声道：“朕东巡的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还有一些细节在落实。”李斯躬身回答。
嬴政哦了一声，随即道：“快点吧，朕总觉得……属于朕的时间，恐怕不多了。”
他话音才落，又再次站了起来：“不，朕是这世间的王者，朕注定万寿无疆。云中君和蜃楼呢？朕的不老药，朕要逆天改命，朕注定长存。”
在月神面前的淡然彻底消失不见，他……原来是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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