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向旁边迅速躲开去,不想碰到床沿靠墙的一根床架子上,脸部顿时出现一条红红的血印子,拖个尾巴是条长长的直线,标上大约三四厘米的尺度,挑逗付惠琳。付惠琳掩着嘴笑弯了腰,她说:“老天爷最公平,该遭受惩罚的人怎么跑也别想跑掉。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忍住疼痛扭转头,陈木**几下脸部被撞到的位置,看几眼付惠琳,有些不耐烦的说:“那天在镇上,我只顾忙其它事,后来倒真把买錾子的事给忘了。”心里却说我根本就没想要买啥錾子,那天撒谎说买,不过是个不想你跟我**后面回家的由头,现在手中又没钱修井,买錾子来放家里生锈如何划算。
“你真王八蛋,你把害死我了的,你叫我又去哪里找錾子呢?”付惠琳跺脚,心里升起几多的怨气。
今日付惠琳的穿着打扮显得格外漂亮,脸上施有一层薄粉,秀发扎成一条松散的马尾,盘在头顶上。一件米白色短袖衫,让下面故意躲藏着的胸罩隐约可见,说浅浅粉红色,是迷人的吊带风格,那手膀子上平时不敢见人的肌肤,恰似白玉般光滑细嫩。而盈盈可握的小蛮腰,一件印白花的蓝布围裙,悄悄系个显山露水凸凹有致,那性感与丰腴便溜出来,在房间里到处钻。她墨黑色的长裤下,脚穿红色皮质丝带凉皮鞋,一动一个高雅。
陈木不自觉看呆住了,一愣一愣的忘记自己是谁。今天付惠琳怎么比那几个才认识的女人还要漂亮呢?
无意间,付惠琳发觉陈木的傻呆样,大声吼:“傻不拉叽的,看什么看?你没得见过女人呀?”
陈木低下头去,看付惠琳走后,半天,愤愤地叽咕道:“凶什么凶?不是说要给我睡吗?看看也不行。”
“你在瞎说些什么?”付惠琳返回来听到陈木的叽咕凶道,“我老早看出你不是一个好东西,我不过随便说说逗你开心的话,你还记在心头认真呢!我的人能随随便便让你去睡吗?”
“你很想睡女人是吗?要不要我满足你的心愿?要不要我现在上床跟你睡?”见陈木闭嘴不敢吭声,付惠琳跑进屋又凶神恶杀的继续教训陈木。她手扯胸前的衬衫,两个乳不安分了,微晃着似要蹦出来砸人。她随手按几下陈木的脑袋,又说:“你不是想占我便宜吗?怎的头也不敢抬了?真是个扶不起的小脓包,有色心没色胆,早点儿给我死了算了,免得老活在这个世上丢人现眼。没半点儿男子汉的勇敢形象。”
陈木的头垂得更低了,一口大气也不敢出,脸红得像刚过火的虾米。付惠琳刚才不是已经走了吗?怎的又转回来了呢?今天真是活该自己倒霉,不过心里吃瘪很不服气。他为今天总是倒霉郁闷至极。
付惠琳转身准备又要离去,突然就想起返回来要找陈木帮忙的事,于是向憋气的陈木说:“陈木,我今天在唐家帮忙做事没有空,你中午闲着没啥事情,帮我去幼儿园接下欢欢怎么样?”等半天,不见陈木做回答,拍拍陈木的脸,再摸几下捏捏,满脸坏笑,“没本事,你不出声,我就认为你答应了的。欢欢奶奶前几天去她大女儿家了,我没办法只好先麻烦你了,见谅见谅,到时千万别忘记我对你的交代哦。”
欢欢聪明乖巧,才进入幼儿园学习,便会咿咿呀呀哼唱歌儿,还能扳手指慢吞吞的数一、二、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