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雅枝摸到陈木面前,恶魔般夺过陈木拿在手中的电筒收音机,然后照陈木的脸,气呼呼的质问道:“你老实给我交代,刚才是不是歪想我了?喊你好几声都没个动情。”
陈木的思维立马恢复正常,他忙挡住照到自己脸上的电筒光,矢口否认,“我没有歪想你。”
“还不敢承认。”邹雅枝给陈木几拳头,又说:“别以为我不明白,我早清楚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一个个色迷迷的,整天就知道打女人的主意,想你肯定也是那样的货色。”
对邹雅枝的咄咄逼人,陈木死也不敢承认自己对她有过的那些yn乱想法,何况还不要他死。
不自觉地,邹雅枝又想到陈木对她的承诺,她又说外面没人,要陈木给她耍杂技。陈木的头大了,心想惹上女人真是个麻烦,怎么脑子里一根筋不晓得转弯呢?他说:“你自己瞧瞧,现在外面黑乎乎的,我就是想耍杂技给你看,你没灯怎么去看呀?”
听得陈木的提醒,邹雅枝这才意识到眼前夜空确实伸手不见五指,恰像黎明前有的黑暗,但嘴边上依旧不愿意放过陈木,她来回晃晃手上的电筒收音机,得意的说:“我手中拿的就是亮,可以照着你耍杂技。”
“那点儿光线也能叫做光?你的脑子里不会是有问题吧?”陈木无意识的皱起了自己眉头。
“你脑子才有问题。”邹雅枝大声回敬陈木,她不满移动脚步打陈木,却踩在枯枝上摔倒,痛得哇哇叫。
陈木赶忙摸黑扶起邹雅枝,嘴上说:“你怎的不知道小心点儿呢!”
邹雅枝没理会,只顾着用电筒收音机反复照自己的腋下,寻找感觉被摔疼的地方,可光线不够好,怎么也无法看清,于是对陈木说:“帮我看看,现在还有点儿疼,找准后没大问题,先麻烦你给揉揉。”说着赶忙把电筒收音机递给陈木,并主动掀起自己穿的睡衣,让陈木帮忙看。
虽然是漆黑的夜晚,但有电筒收音机的光芒,邹雅枝那光滑姣好的肌肤,依旧能释放蛊惑人心的光。陈木旁边望过去,睡衣没能遮住的酥胸露出小部份。他不敢细看,更不敢伸手去随便触摸。他说:“我们男女有别,我这只手怎好意思帮你揉伤呢?”
“你雷人不,都啥时候啥年代了,还讲这样的话。”邹雅枝很是不屑,随后雷上句:“还讲男女有别,我敢与你打个赌,你刚才心里面歪想我的时候,你那些龌龊的念头,肯定比在我身上摸还严重千百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