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对冬梅花的过于亲密有些难为情,这不是说他不喜欢冬梅花的这一套,而是不大习惯在大街上面对众人被冬梅花搂着,最主要的还是潜意识里怕熟悉的人看见,这里的熟人当然指的是邹雅枝一类的人。不过,他没办法没勇气拒绝冬梅花释放的热情,更没办法舍弃这种被女人搂着的感觉。周围那些投来的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令他潜藏的虚荣心与自豪感得到极大限度的满足。
冷不丁,冬梅花问陈木:“陈木,我们两人之间几时订婚?我的请假没两天了呢!”
陈木从来没有想过马上要与冬梅花的订婚,突然间给冬梅花问起,半天里反应不过来。他头大,随后只有实话实说:“我还从没想过与你订婚的事情,再说要很多钱的,我家里现在恐怕没有多余的订婚钱。”
“没钱难道不可以想办法吗?”冬梅花看着陈木稍稍显得有些不高兴了,但想到背后还可能有个竞争者,没把心里的情绪完全表露出来。她悻悻然的说,“按照我们这里往常遗留下来的老规矩,你我订婚之后,我的人算真正送给你了的,你若想对我做些较为出格的事儿,我不会太计较的。”
言下之意很是明白,只要两人订婚,冬梅花能接受陈木对她的任何出格行为,暗示的当然是指陈木对她的生理需求,很具杀伤力和诱惑力。未想到陈木反而雷上句,“可是,如今订了婚还不是有很多又退婚的。”
冬梅花气得半死,露出本性出手乱打陈木,还不忘要拧陈木的耳朵,“你个乌鸦嘴,还没订婚就说退婚。”
“哎哟哟,”陈木忍不住痛叫起来,他不满的喊:“你们女人怎的个个喜欢扯人家的耳朵,疼死我了。”
“快说!还有谁爱扯你耳朵?”冬梅花对陈木不依不饶,还变本加厉。冬梅花心里是在吃醋了,首先想到先前刚发现的那个至今还不知名的漂亮女人。
陈木是个疼得不行,忙撒谎道:“还会有谁?当然是我的妈妈喜欢扯我的两个耳朵了。”
冬梅花没得出自己想象中要的答案,反而高兴了,反而笑了。“那是欠扁活该,肯定不听话自己惹的。”说完再用力一扯一拉陈木的耳朵,才咬牙切齿的松开陈木的人。很恶作剧很俏皮,反倒显出她的邪魔天真。
陈木用手揉揉被冬梅花虐待的那个耳朵,他此时真的没啥话要说,对于熟悉的女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冬梅花看着陈木的狼狈偷偷笑了,随后又伸手过去抓住陈木的胳膊肘,又柔情似水的问:“陈木,你现在先同我老老实实的讲看,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订婚?你心中是不是还藏着别的女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