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下来后,付惠琳带着欢欢往陈木家里走,表现上是想去问装在陈木三轮摩托车上的几包化肥,内心里却想找胡兰谈陈木与冬梅花两人订婚的事情。
赶集回来吃过饭后,付惠琳整个下午呆在家里等陈木给她送化肥,没想一直未等到陈木的人,于是思前想后做出决定,要为她说媒的事做个了断,帮她姨妈尽量完成心愿,其它的不再去多乱想。
陈木家的门没上锁虚掩着,桔黄色灯光从窗户穿出来,格外温馨惬意。
付惠琳推门进去,要怀里抱着的欢欢喊大奶奶。
屋里扫地的胡兰忙笑着跑来打招呼,并端凳子喊付惠琳母女坐。付惠琳没客气坐下了,欢欢蹦蹦跳跳。胡兰夸欢欢逗人喜欢,并问些欢欢读幼儿园的小故事。随即两个女人闲聊起来,付惠琳先问陈木的人,再讲陈木今天帮忙给她拉的几包化肥,最后不觉谈起陈木与冬梅花的婚姻,便扯出是否应该让两人马上订婚的问题。
胡兰犹豫不决,门外就传来了三轮摩托车的声音,看样是陈木从外面回来了。
猜得不错。几分钟之后,陈木推门走进屋,手中拿着刚刚脱下的衣服,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他见屋里坐着的几个人,脑海顿时浮现今天与冬梅花发生的不愉快。他们拜访王力财没找到人,后去河堤玩等王力财回来。冬梅花又问到订婚的事情,陈木依旧是个做不了主,依旧是讲我先得回家找妈妈商量。
至此,陈木以为把冬梅花敷衍好了,忍不住要暗自得意,没想苦头还在后面悄悄潜伏着。
冬梅花没再跟陈木说话,她静静趴在陈木大腿边,翘起小嘴用右手轻轻在陈木大腿内则写字,身子时不时在陈木怀里拱几下,有温温柔柔软软绵绵传递。陈木在往河里甩石头,很快接收到来自冬梅花的异样的感觉,令他全身上下电击般的酥瘫了。陈木不自觉的停止了甩石头,手更是情不自禁的伸给冬梅花。
冬梅花没拒绝,反而很配合的倒在陈木怀里,让陈木尽情享受她的存在。
渐渐的,陈木的双手爬上了冬梅花胸前的两座高耸的山峰,有点点滴滴的移动是点点滴滴的兴奋,冬梅花的手臂向外张开着,握在指间举着的手机,对准陈木把陈木每一个攀爬的动作全录制下来,狗爬式的匍匐着,完全把冬梅花压倒在河堤边的草地上,有亲有啃,有抓有捏,还野蛮的公然扯开冬梅花穿的衣服……
冬梅花看拍得差不多了,用力推开身上的陈木,张嘴就吼道:“陈木,你妈的死流氓,恬不知耻敢在河堤边对我动粗,我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八岁,我现在还算未成年的。”她喊着停下来,看看陈木又继续吼,“你听着,回家马上准备同我订婚,要不然,我非告死你的人,说你企图想**我,我手机上有你对我做的下流动作。”
完全属**裸的威胁。陈木不懂法律,他慌了手脚,他说:“别诬陷好不好,我又没强迫你。”
冬梅花嘴一翘,很不屑的说道:“你说得真好听,我手机上有你的证据,强不强迫不是你说了算。”
陈木哑声了,像个泄气的皮球没了生气,他轻声哀求道:“冬梅花,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做不了主。”
冬梅花气势汹汹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猛踢陈木几脚,随后张开嘴巴凶道:“你以为我想跟你订婚?你在卫生院看了你不该看的,如今你又把我整个人欺负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从小生长在这个既封建又落后的地方,要是别人知道你我今天所发生的事儿,我今后还怎么嫁得出去?”说着委屈的哭了,随后捂着脸往镇上跑。
陈木赶忙从草地上爬起来,他追,他喊:“冬梅花,你等等我……”
胡兰看陈木回来,精神似乎有些萎靡的样子。她关心的问:“你怎么搞的?好像没一点儿精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