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微笑起礼:“杨大兄,兄弟韦峥。”
“哦,韦兄弟。”杨云天也起礼回应。
见过礼,杨云天又道:“韦兄弟来见有事吗?”
“可否里面说话。”韦扶风微笑道。
“韦兄弟请。”杨云天侧身客气道,与韦扶风一起向里走去。
走到杨云天居处,入内落座,杨云天直白道:“离乡背井之人,无法待客,兄弟见谅。”
韦扶风微笑道:“大兄无需客气。”
“兄弟有事吗?”杨云天问道。
“问大兄一事,尊翁获得杨使君启用吗?”韦扶风问道。
杨云天脸色微变,迟疑一下,道:“杨使君让家父候着。”
“哦,是这样,吾的父亲获得了川南节度使的官职,吾与大兄一见如故,吾也缺少节度属官,想问大兄的尊翁,愿不愿意屈就判官一职。”韦扶风温和道。
杨云天神情有了吃惊,随即质疑道:“川南节度使?”
韦扶风大略解释一下,最后道:“吾明
日与长安来的节度所属去往渝州,如果顺利入主渝州,吾想让大兄尊翁出任判官。”
杨云天看了韦扶风,迟疑一下,道:“韦兄弟,你之言某清楚,某认为,渝州难以归属节度,据某所知,渝州刺史隶属山南西道,但盘踞渝州多年,已然是拥兵自重之势。”
韦扶风说道:“一州刺史,难道胆敢反叛了杨使君,实言告诉大兄,川南节度使是杨使君促成,有着杨使君的威慑,渝州刺史必然倾向和为贵。”
“杨使君的促成?”杨云天意外惊道。
“这事可不能说出去。”韦扶风肃容道。
杨云天轻哦点头,韦扶风又道:“虽然有杨使君的威慑,但危机变数或许会有,吾想在入主成功之后,请大兄尊翁任职判官,大兄尊翁为官多年,能够帮助吾官事斗法。”
杨云天点头,道:“韦兄弟的抬举,某这就去问家父。”
韦扶风道:“杨使君让尊翁等候,或许有更好的官职给予尊翁,吾来的目的,一是请任,二是希望尊翁能够帮助,使五人归吾为亲兵。”
杨云天微怔,道:“韦兄弟的要求,却是不妥。”
“大兄,背井离乡,多条出路是好事,吾需要亲兵壮行,渝州之行若是顺利,尊翁和大兄可以过去任职,大兄任职兵马使。若是不顺,使出的五人可以自主回来,大兄去问尊翁吧。”韦扶风温和道。
杨云天点头,起身礼道:“韦兄弟稍候。”
看着杨云天离开,韦扶风眯缝了眼睛,成为了节度使,出行若是只有残废老冯相伴,那就成了一大笑话。
二百军兵在一开始,他不可能调用,毕竟有个中军兵马使。
足足候了一炷香,杨云天方才返回,起礼略恭道:“家父愿意多条出路,谢留后大人抬举。”
“吾与大兄有缘,一见如故。”韦扶风微笑道。
出了门,看见了五名精壮汉子。
经杨云天介绍,五个汉子口称留后大人拜见,随同韦扶风离开,杨云天神情略恭的送出客栈外。
回到了客栈,韦扶风微笑道:“是不是都饿了。”
“是。”五个汉子一怔,其中一个最魁梧的汉子回答道。
“好吧,今日吾倾囊让各位吃饱,但只能与吾挤在一屋了。”韦扶风笑说。
“某们不能惊扰大人,可以在外过夜。”一个方脸汉子明事道。
“事有从权,无妨。”韦扶风说道。
入夜,碧衣女独自在了客房,韦扶风去了老冯客房,七个男人拥挤的休息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