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赟又道:“老爷还说了,提出挑战,表明缓兵之计的不愿投降,不要再废话,直接杀了。”
“杀!”张赟摆手断喝。
周遭将士听令动手,金铁交鸣,怒吼声,惨叫声,.....。
李简的身体挺立,遭到七根长枪刺入,眼睛死死的盯着张赟。
张赟说道:“我家老爷说了,身为绝对胜算的主将,身先士卒就是给予敌人翻盘的机会。”
“楚瑜,我操你/祖宗。”李简死不瞑目的辱骂,身体瘫软倒下了。
张赟吩咐将官组织善后。
双方死了五百多,俘虏的李简军力近二百,其中包括唐玉尚及其属下。
李简的尸体,没搜到有用的物事。
印信或兵符,应该留在了宣州军中。
张赟吩咐带来唐玉尚,告诉了真相。
唐玉尚听了,内心气的大骂侄儿狼心狗肺。
张赟说道:“你这次立功,黔王能给你世袭军职。”
唐玉尚愣怔,惊喜道:“真的?”
张赟说道:“当然真的,你的侄女生了儿子,黔王一向言而有信,不会亏了饶州刺史和你,你获得世袭军职,日后能在川南军地盘做官。”
唐玉尚为之欣喜,他在饶州的日子活的辛苦,害怕麾下牙军造反,害怕外敌杀来,能去往川南军做官,不用提心吊胆。
张赟问道:“你去过宣州,可知李简的印信留给了什么人?”
唐玉尚愣怔,回答:“李简的印信,我看见取用过,在一个亲兵身上。”
张赟意外,忙道:“你看一下那具尸体?”
唐玉尚点头转身走去。
李简的尸体周遭,摆放很多浴血奋战的属下尸体。
“没有,我记得那个亲兵,左脸有块铜钱大的黑斑。”唐玉尚看过说道。
张赟下令。
片刻后,属下押来一个俘虏。
居然是一个面容文雅中年人,左脸的黑斑,破坏了端正的形象。
唐玉尚说道:“就是他,他给李简代笔,加印过公文。”
中年人俘虏怒视唐玉尚,他事实上是文书,起草公文请李简过目,当时没有避讳唐玉尚。
张赟属下说道:“大人,这人身上没什么物事。”
张赟点头,迈步走过去,伸手抓扯中年人俘虏,拉扯走去一片灌木后面。
张赟松开,问道:“李简不识字?”
中年人俘虏迟疑一下,点头,又道:“识字不多,只会签押名字。”
张赟问道:“想不想做个县令,或者富裕州的判司。”
中年人冷道:“大人的诓骗,何其可笑。”
张赟说道:“可笑吗?我是川南军指挥使,川南军地盘州治很多,我说你有功,安置你一个判司很难吗?”
“你是川南军?不是楚瑜?”中年人惊疑失声。
张赟问道:“你愿立功得官?”
中年人问道:“楚瑜投降了川南军?”
张赟说道:“杨渥与我家老爷撕破脸,不寻求外援的先发制人,岂非坐以待毙。”
中年人说道:“你是川南军指挥使,楚瑜早就与川南军勾结。”
张赟说道:“我家老爷与扶风侯表兄弟,未曾早就勾结,李简的擒王,我家老爷意识到与杨渥,再无和睦可能。”
中年人说道:“李大帅只是私人行为,非是大王命令。”
张赟冷道:“发生过的事情,没有回头可能,李简死了,你还废话作甚?要么得到富贵活下去,要么忠肝义胆的追随李简陪葬。”
中年人苦笑,作揖道:“卑下愿与大人合作。”
张赟点头,跟随中年人寻找。
在一处树洞找到包袱,得到了李简的官印,空白公文,还有半块粗制的兵符。
中年人名字吴楠,听从张赟吩咐,书写调兵命令,调动宣州一万五千兵力,进袭贵池县控制池州。
吴楠找到一个老乡亲兵,说降的充当信使。
张赟给予一匹马,亲兵信使带着半块兵符,军令公文,回归宣州传令,回来就能成为武官。
《最初进化》</a>
......
池州刺史吕师造,接到李简的军令公文,命令出兵五千去往饶州。
吕师造对于李简的军令抵触,他也是淮南军老将,田頵时期就任职池州刺史。
吕师造为难,对于出兵饶州存在疑虑,没接到扬州出兵江西的军令。
李简的军事节制权,限于地盘之内的军事调度,出兵饶州属于越权。
吕师造与属下心腹商议,属下建议使人去往宣州探查,如果宣州正在出兵,则应当听从。
吕师造采纳,事实上他不敢得罪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