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凌澜突然出来跟我打招呼。
“跑哪去了。”倒是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之前不是给你吸收阴阳本源之力吗,消耗太大就休息了一会。”他停顿了一下,“你是不是接了刺杀苏沫的任务。”
“嗯。”
“那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帮你把阴阳本源之力吸收完吧。”
“有那么危险吗?”
“不吸收完会死的。”
“好,行。”我连忙掏出手机给卓霖发了我回来了的消息,告诉她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有点事情,弄完就去找她。
“开始了。”
一黑一白两根线再次连在我的身上,周围都是水,水在周围流动着,感觉很舒服,水开始缓缓流入鼻腔,耳朵,但是身体不能移动分毫,只能静静的去感受,没有窒息感,有的只是水流动的声音,冰冷的触感,水在体内流动着。身体好像也渐渐变成了水,轻轻地飘荡,到处都是水,没有顶部与底部。
外面温暖而里面冰凉的水包裹着我……
“要不要我吹笛子给你听?”乐正音抱着新买的笛子跟我嘻嘻哈哈。
这里是回忆吗?
“你会吹笛子吗?”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歌手耶。”
歌手一定会吹笛子吗……
“那你吹吧。”
“呜——”最开始的瞬间我还以为有火车在附近,直到呜呜声变成了漏气声。
“你在吹什么”
“没听出来吗?也是你都没听过我的歌,怎么样,好不好听?”
我眨了眨眼,想着说真话让她难受好,还是说假话让我继续受折磨好。
“一天不听都浑身难受。”我伸了个懒腰。
“听了难受一天是吧。”她抱着笛子气鼓鼓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啊,你自己说的。”
“呜呜呜——”笛子声又在耳边响起。
……
“你眼睛怎么肿了?”卓霖看着我红肿的眼睛问道。
眼睛因为天眼使用过多疲劳过度,现在还没恢复,所以只能说:“眼睛里面好像进了脏东西,也可能是虫子爬了。”
“走。”她拉着我的手。
“去哪?”
“校医啊!”
“不至于不至于,真的没事。”
她鼓起嘴,盯着我,逼迫我妥协。到底没办法,我只能去了医务室。
“只是用眼疲劳滴点眼药水就行了。”说着校医就拿了一瓶眼药水给我。
“你看我说没事吧。”我把完着眼药水。
“我帮你滴。”她一把把眼药水抢了过去。
她一本正经地拿着眼药水看着躺好的我。突然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看着她的手非常潇洒的一挤,嗯,不出意外的歪了,她用左手早就准备好的纸擦掉我脸上的液体,示意她继续,她似乎有点紧张,手猛地用力,滴是滴进去了,但是多的有点离谱了,眼睛被刺激的有点痛,不过过度使用的眼睛似乎舒服了很多。
“还有一只。”我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她。
“我当然知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呀。”她嘴嘟的更厉害了。
总算滴完了,轻轻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