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楼主,这令牌怎么会流落在外呢?不应该啊!需要找人盯着他吗?”
“不用刻意盯着,发布下去,让各处随时汇报他的动向,记住,不要跟踪他!不要打扰他!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更不得伤害他!在我传达新的命令之前,让他自由行动吧!”
“是!我即刻去安排!”
老者心中一凛,恭敬的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奇怪,难道,这是谁家公子不成?可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位啊?改头换面了?我怎么总觉得他有点熟悉的感觉呢?”
老者低着头,眉头紧皱,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无奈的摇了摇头,考虑着要不要将此事上报。
宝元楼楼主说穿了就像一个集团的子公司董事长一般,在他的上面,还有集团副总、集团总裁、集团副董事长、集团董事长……等等等等诸多头衔的领导,实权的、挂职的都不是他能惹的,所以,该不该上报他很纠结,必须思量清楚了。
否则,轻易的上报,一旦出了问题,一旦有了意外情况,就是他的全部责任。
有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有时候,装作没发生过反而对自己更有利。
叹了口气,他决定先观察一番,看看从这小子身上还能不能发现点什么吧。
而柳随风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心中正暗自得意,没想到,这令牌还真挺有用,他原以为兄长是骗他的,说什么有了此令牌,整个地下世界他都可以去得,哪有那么夸张的东西!
这么的牛刀小试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挺灵光,看来,以后完全可以用这令牌逢山开道嘛!他越想心里越美,对这次的旅行更有兴趣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双手倒背,双脚颠儿颠儿的走路了,而他旁边,一位老农一般的老者看了看他,眼底有点愣怔,随即继续迈步往前走去。
老者心里也是一阵无语,怎么又遇见他了?洗良城这么小吗?
在老者的身边,还有一人正唠唠叨叨、唾沫横飞,似乎在劝说老者什么,柳随风眼含异色的看了看此人,一阵鄙视的说道:
“骗子!可恶的骗子!”
“小子,说什么呢?找抽呐!”
那人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满脸横肉,堆着的笑渐渐的冷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柳随风。
“抽我?本……公子不发威,你真当洗良城无法无天了?”
柳随风轻轻的一挥手,手中的酒壶化作一道流光直射那恶汉而去。
那恶汉没想到这小子说动手就动手,仓促应变,下意识的抬手一挡。
嘭~
啊~
一声闷响,一声惨叫,那恶汉手臂已经变形,整个人痛苦的倒飞着摔落在地。
神情扭曲间,恶汉忍着痛,踉踉跄跄的起身逃离了,生怕柳随风不放过他,丝毫都不敢耽误。
柳随风却没有搭理他,正要上前慰问老者,老者却一翻白眼,一脸不快的说道:
“唉!你个小娃娃,关你啥事?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好的事,全让你搅黄了!”
说完,老者朝着恶汉逃离的地方追去了,一边追还一边叫喊着:
“小兄弟,你慢点走,等等我,等等我……”
柳随风张着嘴,一脸呆滞,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好心不让他上当,没想到,他竟然还责骂自己?而且,他还追着那坏蛋去了?
这……这老头是个傻子吗?
“倔老头,傻老头,才不管你呢!被骗也活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柳随风一跺脚,狠狠的往前大步而去了。
博山却着实郁闷,好不容易装傻充愣的忽悠到了一个蠢物,没想到竟然再次遇见柳随风,而这柳随风也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竟然起了好心想着救人,把自己的好事给搅黄了!
无奈,他只能继续装傻充愣的追着恶汉而去。
前头的恶汉没敢停下,他一边回头,一边咬牙切齿的暗骂博山,这老家伙,嫌我死得不够快吗?咬了咬牙,将速度提到最快,渐渐的拉开了和博山的距离。
如此这般追出了十多公里,眼看着周边也开始荒凉了,恶汉已经有点气喘吁吁,只能放慢了速度,用神魂感应了一下身后,确定没有人追来,他不由得心里一松,脚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小兄弟,你跑那么快干啥呀?”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恶汉吓得一窜三丈高,飞也似的闪身在一侧,一边戒备一边问道:
“你……你到底是谁?老子都已经放过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恶汉突然感觉自己是绵羊,别人才是恶汉,他明明用神魂感应过,方圆几公里内不可能有人,这老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道,这老头从头到底都是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接近自己?可为什么呢?
恶汉感觉自己的思维短路了。